坟,是什么?”黑子边开车边解释。
楚明听完后,狐疑道:“我都不知道,你个半文盲竟然能对二千公里外的地方那么熟悉,难道你某任手都没碰到过的前女友,是闽省人?”
“屁嘞,我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我爹就是闽省人,老家还是在宋元辉煌四百年的海港城。据说他老人家当时地瓜吃太多烧心,受不了爬上闽省唯一出省火车鹰厦线,打算‘偷渡’到隔壁鄱阳湖平原讨饭吃,快饿死偶遇出差的外公被捡,带回蜀地工厂干活。”黑子说道。
“黑叔叔......啊不对,是李叔叔好厉害啊。”楚明很是佩服,尽管他也是从关中转战千里来到蓉城。
然而三十年前的社会环境,跟十年前可不一样,离开村里都需要拿到批条,可想而知黑子老爸吃了多少苦头。
“那可不,每当我外婆当睡前故事讲的时,我老崇拜我爸了,幻想他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黑子语气很是骄傲,声色带着追思。
楚明追问:“那你爸老家人,你去见过吗?”
“见个屁!”黑子黑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