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男子靠在沙发上连连吐气。
其左脸颊有一道明显,犹如蚯蚓就旧伤疤,从左耳一直贯穿到下巴。
“废物玩意,让你们调查二郎巷一个开锁的老太太背景,结果花了几十万,然后告诉老子就是个要死的老太婆?糊弄鬼!没身份,那姓楚的龟孙,这时候能带着那条黑狗上门。”男人双目凶狠怒斥,其潜意识里,黑子是楚明的狗。
“南哥饶命......”
手下吓得连连磕头求饶,非是不愿意,而是蓉城各个信息渠道,不管是正经还是个人,都一致给出一样答案,自己一个刚来外地人,没有其他人脉探索了。
男人就是南冥,抓起桌上紫砂杯又要砸人。
后方一个长相天美,身材妖娆的女人走来,手腕如灵蛇一样在南冥身上游弋,樱桃小嘴凑在南冥耳朵吐气:“南哥息怒,古董圈那群饭桶不知道,不还有个袍哥会,给点好处不怕他们不透露。”
“还是你聪明。”
南面撇头吻了下女人脸颊,转头把紫砂壶丢向手下,道:“是在等老子请客吃饭吗?”
“属下这就去处理。”手下脑袋再次挨了一下,也不敢说一声疼,急忙爬起来小跑出门。
“小娘们,趁着还有时间,跟南哥来个阴阳交泰,为晚上大事业助助兴。”
南冥一把把女人从沙发后拉到怀里,粗糙长满老茧的手非常熟练,惹得女人咯咯直笑。
“干,你吹着冷气和娘们亲热,让老子顶着太阳到处跑。”
外头南哥的手下在接受小兵包扎头上伤口,耳朵听着别墅大厅内娇笑,嘴里愤恨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