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朱还如此年轻。”
李善长眼神闪烁不定:“等我们这一批老臣故去,他正是年富力强之时。”
“谁又能跟他比肩?”
一番话落下。
李祺彻底被干沉默了啊。
到那时,岂不满朝文武,尽是朱党?
想到那场面,他不由得狠狠咽下一口睡沫。
“跟朱天比起来,那群算计人都算计不明白的准西勋贵算什么?”
“不过你,比那准西勋贵也没强到哪里去,一样没有识人之明,所以为父接受这
差事,也是给你,给李家留好了退路”
李善长说道:“为父办妥此案,就成了朱的人,为父算是朝中第一个朱党。”
李祺那刚刚落到谷底的心,顿时又升了起来,激动道:“真,真的?”
“也不用这么高兴。”
李善长却是一叹:“日后肯定有诸多青年才俊,争相依附朱。”
“为父老了,没时间跟朱结交下太多交情的
李祺闻言,却是欲言又止的说道“父亲其实,我也可以
“你?”
李善长却有些悲哀的看了一眼李祺,苦笑说道:“收起你的痴心妄想。”
“依附朱天,你也配?
李祺顿时有些不服。
我好万还是未来的韩国公,又是当朝驸马。
多少人想依附我,我都不要。
我还不配依附个朱天?
李善长却摇头说道:“当年汤和在郭子兴军中是干户,陛下不过是个小卒子。”
“但汤和却整日围在陛下后面转。”
“这叫识人之明!”
“这种眼光,你有吗?”
“汤和的千户还是他自己打出来的,你的身份地位,都是来自于为父!
“你自己有什么本事能耐,配依附于朱天门下?
“我,我
李祺脸都憨得通红,在那“我”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简直是无地自容。
而李善长见状,又叹一口气说道:“你虽不是子弟,却也只是个中人之才。
29”
“日后靠看骑马身份,韩国公爵位,保下季家富贵,为父就谢天谢地了,实在想
做点什么,就只要记得一条,尽量巴结朱天。”
“若你福缘够深,说不定有机会被朱收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