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为首的中年男子问话完毕,这个时候旁边的人才开口说话。
"组长,是不是可以将他们带走了。"一个面相消瘦,眼神阴霾的男子对中间的男人征询道。
"送他们走吧。"被称呼为组长的男子点头同意。
其余的三人有两人是冷漠的,而其中一人却是看着秦阳,像是看到了心喜的猎物一般。
"慢,他留给我一晚。"开口说话的正是五人中唯一的女性。
其余四个男人皆是露出了古怪地表情看着秦阳。
"可以,"气氛沉闷了半响,组长如此说道。
残凤一直都像跟木头一般站在原地,仿佛这一切都与之无关似的。哪怕听到对方口中说出"带走"这个词的时候,他依然淡定。
秦阳一手拿捏着浴巾的手因为女人的这句话而放松了下来,心中甚至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今晚要给她做面首。
这个念头可以说极其自然地就冒了出来,甚至都不带思考的,实在是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古怪目光与女人看着他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欲望。
"精力好旺盛的女人,"秦阳想着,心底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只不过这种事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连一点期待都没有,因为女人不是他喜爱的人,甚至可能是一个面首无数的女人,这使得他心底有种恶寒升腾,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沾染到了身上一般。自古日本多BT,这句话不单单用来形容日本男人贴切,用来形容日本女人更是贴切。
"我不想死,如果可以和平解决的话,能否放过我们。"秦阳恳切地说道。
虽然秦阳的想法很好,姿态也低,可是从五人的沉默与眼神可以看出,他们根本就没有将秦阳的话听到耳朵里去,甚至看向秦阳与残凤的目光都像是在看待两个死人一般。
"那真是可惜。"秦阳心中遗憾,摇了摇脑袋,再次抬头之时,手中的浴巾已经被撒了出去,像是张渔网。
同时动的还有身后的残凤,他跟秦阳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点上动手。
浴巾在空中铺张而开,白洁无瑕。
秦阳扯着浴巾的一角,身子随后而动,几乎是白巾撒出,他人就已经闪身到了被遮挡了视线的几人面前,其中被唤为组长的井田忽染首当其冲。
可是即便面临着如此危机,这位中年男子仍是一副悠然自若的样子。他的右手食指跟中指夹着雪茄,慢悠悠地啜了一口,烟雾随着他的呼气喷吐而出。
便是这时,坐在井田忽染身边的沉默男子跃身而起,一手便拢住了看似覆盖面积极广的浴巾。
秦阳像是早有预料,一脚藏于浴巾之后,与男子那伸张开的五爪触碰,胜负立判。
那人吃不住秦阳这一脚,匆忙相对,吃亏不少,忍不住闷哼一声退了两步,而这一退,也就等于是将整个主动权交给了秦阳。
别说是旁边的保镖一起上,哪怕是全屋子的人,都已挡不住秦阳的冲击。
空中鹤唳,如风亦如电,扫堂腿一圈下来,上来应招的几个黑衣人尽数摔倒在地。
也不知什么时候,秦阳的手中多了一把手枪,人已经站在了井田忽染的面前,漆黑冰冷的枪管已经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还要不要商量。"秦阳没有笑,可是语气也没太强硬,就像是在跟井田忽染很平常的说话交谈似的。
周围的人也很知趣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个时候,单手不太方便的残凤才收回了他的一腿跟一手,将紧紧锁喉着的两个保镖释放,然后一声不吭地站到了秦阳的身边。
"你杀了我,就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间了。"井田忽染像是要用自己的镇静来击垮秦阳的心理,在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将嘴中的雪茄又啜了一口,然后夹在指间、放下,一脸淡然地看着秦阳。
"嘭!"井田前一秒还信誓旦旦的说了话,秦阳下一秒就用事实来说话,一颗子弹擦着井田的耳梢边飞过,穿透了墙壁钉在上面,冒出淡淡青烟。
"我命没你那么贵,你这么吓我,我很容易走火的。"
身边的几个井田的手下都是一脸惊怒地盯着秦阳,唯有那个女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秦阳的眼神在一刹那有过一丝飘忽,正是因为女人的表现而出现的恍惚。
屋子里的氛围一度凝固了几秒,井田低头像是斟酌了一番,问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