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歌，对不起。”

有着徐正开头，很快其余人也都以各种理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甚至有些人连理由都没说，默默跟随着人流离开了这里。

寥寥十数分钟，原本热热闹闹的庆功宴现场，就只剩下了程凯歌、陈荭以及程飞宇了。

“那我不憋着了。”

“啪！”

“这是你说的。”

“好。”

陈荭看着始终沉默地站在原地的程凯歌，她整个人稍显有些慌张，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啪！”

“懦弱！”

“啪！”

“无能！”

……

程凯歌挥舞着皮带，疯狂抽打着面前的程飞宇。

恨其无能，恨其懦弱，恨其浪荡。

陈荭：“？？？”

远处，陈荭看着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懵了。

原来你心里面有火，你发泄的方式就是打儿子？

“别打！”

“别打了！”

陈荭反应过来以后，连忙扑了上去，想要制止程凯歌，然而火气很大的程凯歌，现在正处于发泄期，自然不可能轻易停手。

顷刻间，整个现场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