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了一些中医内经和他的注解笔记让我看,说不懂就问他,只要我高中毕业,他立即安排我去听他的课…..
黄学文,你现在知道你提起简老第一句,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了吧。
简老作为中医教授,学生无数,却没有一个徒弟。
收徒,是他一生最为忌讳的事情。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黄学文被华晨的话弄傻了,原来有这样的事啊,自已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呢。
“学生和徒弟虽然看起来只是名字之差,可含义的定义却相差甚远,特别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收徒弟被某些人认为是封建社会的毒瘤,简老的父亲就因为这个被红Wei兵给批斗致死了,你说说,他会收徒弟吗?”
原来这样啊,华晨,你知道得真多。
可是,这不是打我脸吗?
“华晨,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我们果然是师兄弟。”
“呸,黄学文,谁和你师兄弟了,你就一个骗子,你敢败坏简老的名声,我会替简老清理门户的。”
“华晨,那我告诉你吧,我真没骗你,简老病重的时候住在医院没人照顾,正是我一直守在他身边,简老早就知道我,所以当我请简老收我为弟子时,他同意了,我也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华晨,这件事,你是孤陋寡闻。”
“是吗,恰恰相反。简老走的时候,他就住在阳江,那是他父母住的地方,而我刚好经常去看他,怎么一直没看到过你啊。”
“这......”
黄学文傻了,这牛还有办法吹下去吗,再吹岂不是“啪啪啪”的打脸节奏。
而让他手脚无措的是,他并不知道华晨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华晨,很多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给你解释,你来的目的是治病,赶紧坐好了,我立即给你扎几针,是不是神医,立马见分晓。”
华晨哈哈一笑,“黄学文,你那点医术,还没我从简老那里学来的十分之一,告诉你吧,刚才我已经自已运气,将气血贯通了,我现在病好了,不需要你治了。”
“什么…”黄学文脸一变,突然,他看到华晨根本就没看那个用来转换文字的手机了,“你...你…听得见?”
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气血不通吗,我就把它给弄通了,然后病就好了。黄学文,我走了,如果我未婚妻问你情况,你就说你治了哈,不然,她会伤心的。”
“不行,华晨,你今天休想这样离开。”黄学文急了。
“咦,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华晨,你马上就知道了。”画皮转瞬就撕了下来,狰狞面目立即展现。
华晨淡淡一笑,“好吧,黄学文,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我这样离开,等会你会后悔的。”
黄学文悄悄按了按桌下隐藏的一个按钮,这按键是招呼打手上来的信号。
“华晨,你这样骗我,骗你未婚妻,是何居心?”
“黄学文,你不笨啊,猜猜。”
“你…我怎么知道?”
“你真笨啊,要不是我假装聋了,怎么知道害我的人是谁啊,怎么能惩罚这些心如蛇蝎的阴毒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