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不甘示弱,顺手抄起一旁的木凳,呼地砸了下去。
他视力受损,乒乒乓乓一阵乱打,倒是呼到了同伴脸上。
那个被砸中的杀手,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不小心牙齿就狠狠咬到了舌头。
登时一嘴的血腥味充斥开来,疼得他差点跳脚骂娘。
板凳兄毫不知情,还自认为打中了陈文博,砸得更起劲了。
“玛德,瞎其,泥踏嘛炸唔嗷。”那名杀手舌头受伤,口齿不清,吐字极为吃力困难,舌头一阵阵剧痛。
板凳兄听不清楚,只顾乱砸。
“草泥马!”唯一一个没受伤的,也是上窜下跳,躲个不停。
怒了,这尼玛匕首靠近不了人,咱一起砸吧!
于是,堪称最不堪的刺杀历史,在这一刻诞生了。
这是杀手界的耻辱,当记入杀手反面教材。
两个杀手提着板凳,一个夺了晾衣杆,或砸或戳,场面极度混乱不堪!
那名眼睛受伤的杀手,几乎是典型地卖起队友不回头,也不知道几次险些砸中队友。
陈文博瞅准一个机会,右臂奋力轮动板凳,重重砸向受伤男的头颅。
“砰!”
一声巨响,木凳直接从中断为两截,木屑飞扬洒落。
这个卖队友的杀手,当即被破了瓢,鲜血淋漓。
他只觉头上一阵剧痛,而后湿热的液体便流淌到了脸上,随即一阵恍惚,脚步轻浮,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宿醉一般。
而后,他“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firstblood!”
陈文博冷笑一声,拿下一血。
“上!”
两个杀手齐喝一声,没有愤怒,没有悲哀,更没有想替谁报仇。
只有一个目标,杀了陈文博。
两个杀手配合极佳,一左一右对陈文博展开攻击,避免误伤队友,也让陈文博难以应对。
“匡!”
陈文博手中半截木凳,和右侧杀手的凳子撞在一起,震得杀手右臂发麻,脚下退了两步。
而另一旁的杀手逮到机会,以晾衣杆做枪,有尖锐金属的那一头,猛扎陈文博胸口。
之所以没有扎眼睛这等要害,是他多年累积的经验,一些高手会做出经典的小范围躲避——比如极迅速的侧头。
而这一刺,指向陈文博胸膛,在没有左手的情况,如何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