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住手了,嘴巴却没停住:“你以为,你换了身份证,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不去整容啊?你这个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抽,吃软饭的人渣。要不是我爸逼着我娶你,你祖坟冒青烟,都没资格被我抽。”
特么的,她这些台词,怎么听着那样耳熟?
貌似,瞎眼妞也说过类似的话。
高铁开始后悔,不该为瞎眼妞让他走,就真走了。
唉——总算看出林宛儿脑子确实有问题,实在不适合有话好好说了,高铁知趣的闭上了嘴。
也闭上了眼。
摆出一副“娶来的老公买来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的大无畏样子,不再理睬她。
林宛儿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她走到摄影机前,先暂停,接了个电话后,摘下面具,恶狠狠的骂道:“黄霸天,识相的就乖乖认罪,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这死丫头说完,丢掉鞭子,快步出门。
没关门,也不知道去干啥了。
随着她的离去,那种让高铁心烦的香气,也逐渐散去。
力气,也开始恢复。
他睁开眼,看着摄影机,无声冷笑了下,双手用力。
绷的两声轻响,捆着高铁双手的尼龙绳,断了。
“死孩子,不不是喜欢演戏吗?好,那老子就陪你演个痛快。”
高铁慢慢解开捆着脚腕的绳子,冷笑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林宛儿又回来了。
她关上门,看到高铁还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嘎嘎一笑:“黄霸天,你给我听好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
她走过去,刚说到这儿,高铁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笑道:“要不然,你咬死我啊?”
他明明是被捆在椅子上的,怎么松开了?
林宛儿一呆,突觉头发一疼,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还真是有朝一日翻了身,管教这丫头把歌唱。
高铁根本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机会,把她按在椅子上,三下五除二,捆住。
“高铁,你快松开我!”
林宛儿终于明白了过来,挣扎着:“咱们是在演戏。你是男主,我是女主。是我灌醉了你,要把用独特的方式,来教训你。不是你——啊!”
特配合她演戏的高铁,狞笑着捡起鞭子,手腕一振,猛地挥下。
啪!
鞭梢卷动间,空气发出一声爆响,吓得林宛儿一哆嗦,小脸煞白,闭上了嘴。
“刚才,你抽了我十三鞭子。我就不和你算利息了,也抽你十三鞭子就好。唉,谁让我这人心地善良呢?”
高铁嘴里哔哔着,开始琢磨着抽她哪儿。
抽脸?
不行不行,虽说这死丫头神经不正常,这张脸却很精致,真抽坏了,那就是暴殄天物。
抽身子?
不好吧,她那儿本来就挺可怜的,万一抽没了咋办。
抽腿——望着短款皮裤下的那双大长腿,高铁笑了。
好,就这儿了。
细皮嫩肉的,包管一抽一道血痕,能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免以后再犯病。
就在高铁的目光,小刀子般在她身上来回扫时,林宛儿慌了:“高铁,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势必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