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高铁这两天表现都不错的份上,叶总决定给予他一定的奖励,和他小饮几杯。
可这厮却满脸的警惕,说啥她这是要把他灌醉,偷他的钱。
“你的口袋,比脸都干净,哪儿来的钱?”
叶总那张刚有点人滋味的小脸,立即黑了下来。
其实高铁脱口问出那句话后,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愚蠢如猪,这不是主动坦白,他有钱吗?
幸亏叶星辰没怎么追问,只是凶巴巴的盯着他,片刻后才不屑的冷笑了下,起身走向了酒柜那边。
很多人在没喝酒之前,人五人六的,可喝多了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叶星辰就这样。
一个小时后,叶星辰再也没有了半点淑女风度。
她横躺在沙发上,踢掉水晶小拖鞋,雪足搁在扶手上,醉眼惺忪的吃吃笑道:“高人渣。虽说你帮我解决了欠债的灾难,但我还是愁的要命。唉,缺钱啊,缺钱。我现在连一千块都拿不出来了。你说,我这老总,怎么当的?”
这妞儿,不会知道我刚赚了二十万,为了哄我拿出这笔钱,才故意喝酒,假装喝醉了,来博取我的同情心吧?
呵呵,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不过,随便你用什么手段,都别想让我掏出一个子儿。
高铁心生警惕,却满脸“我很可怜你,可惜爱莫能助”的仁慈,柔声问:“那,你怎么打算?”
叶星辰抬手,捂住眼,模糊不清的说:“还能怎么办?省吃俭用,外加拼命干呗。”
高铁端起酒杯,用力点着头:“对,你说的很对。来,我敬你一杯。预祝你能克服眼前困难,别耽误给我挣钱,做饭。耽误我,享受美好生活。”
叶星辰都愁的要哭了,他还只顾享受软饭生活。
他咋这样没人性呢?
叶星辰猛地从沙发上做起来,张嘴刚要怒叱——哇。
满脸某种物质的高铁,呆比半晌,才从脸上拿下一片菜叶,望着呼呼大睡的瞎眼妞,喃喃自语:“以前,我见惯了男人吐女人一脸。可她现在,却吐了我满脸。”
高铁只好再次洗澡。
等他出来浴室时,沙发上的叶星辰,不见了。
她在沙发下的地板上,还是脸朝下的,也不怕把那俩啥给压爆。
看在她吐他满脸的份上,高铁真想让她就这样睡到自然醒。
可看在她会做饭,每个月还给两万块零花钱的份上——高铁把她抱回了卧室。
看着在睡死了,还不时皱眉的叶星辰,高铁又叹了口气,决定好人做到底,帮她脱衣服。
讲真,虽说高铁是从香楼内长大,一天看到的光屁股女人,就比普通人一辈子见过的猪还要多,但他还是为叶星辰堪称完美的娇躯,小小惊讶了下。
但也仅此而已。
他是绝不会,趁此就对瞎眼妞做点什么的。
因为他到死,都不会忘记,他是怎么在香楼内长大的了。
虽说三岁孩子很小,但也能隐隐记得些什么了。
最起码,高铁记得他老子好像叫高飞,老妈叫陈果果。
他三岁那年,父母抱着他去了华夏南疆,好像是祭奠埋骨在那边的外祖母。
本来,祭奠先人这么庄严肃穆的事,高铁父母按说不该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可他们偏偏祭奠过后当晚的酒店里,做了。
还是天雷动地火那样的做,惊醒了刚睡着不久的高铁,肯定会瞪大眼观摩啊。
那对不要脸的貌似有些尴尬,却又耐不住,索性从窗户爬到了大楼天台上,继续做。
结果,有人趁机悄悄摸进了客房内,抱走了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