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心思。我请婶婶先都拒了。怎他两家,竟往外说去?”
谢玉璋道:“是两个郎君自己憋不住与朋友说只中意你。这才被人知道。”
林斐摇头:“太沉不住气了。”竟不大瞧得上二人。
谢玉璋掩口笑。
林斐送她离开,二人在垂花门正碰到林谘归家。
这郎君生得如此风流动人,谢玉璋看到他就高兴,眉眼带笑地与他打招呼:“林三哥。”
林谘也笑:“殿下过来了,怎不留下用饭?”
谢玉璋道:“妹妹还在家里呢,我赶回去陪她一起用饭。”
林谘道:“那我便不留殿下了。”
二人在夕阳中道别。
那瑰姿清丽的女郎与自己妹妹一边喁喁私语,一边渐渐行远。夕阳余晖中,婀娜曼秀,笼烟绕雾一般。
林谘微微一笑,掸落一肩烟尘,施施然归去。
第二日正好是三月二十,中旬末日。
谢玉璋进宫的心从来没这么急切过,见了李固便道:“有事求陛下呢。”既是有求于人,自然低声下气,娇侬软语,说话态度都不一样了。
她主动跑到面前来求,还是第一回 ,李固精神一振,问:“什么事?”
谢玉璋道:“有封急信,想送到我二哥哥那里。”
李固诧异道:“杨侍中府里有什么事?”
谢玉璋道:“不是杨家的事,是我找二哥有事。”
李固便凝视她不语。
她只得和盘托出:“林舍人的妹妹林氏,现在好几家想向她提亲呢,我得赶紧告诉二哥哥。”
她早说过,盼林斐好,盼她有自己的幸福。她自是不会因着和杨怀深的关系便向林斐施加影响力,但杨怀深此时还在漠北打着仗,林斐这边被人求娶,她也不能看着杨怀深吃这样的亏,自然得想办法通知他一下。
李固面色缓和,甚至有了几分笑意:“景山也不容易。”
这个人,自从上次之后竟全不遮掩了,半分也不肯再收敛了。
谢玉璋十分地怀念从前那张死人脸。那时候他憋着端着,她便欺负欺负他,他也只能继续憋着端着,多轻松。
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以后得打叠起精神来了。
李固道:“信给我吧,回头跟着兵部的快马一起送过去。”
兵部送军情的快马八百里加急,十日一趟,是往北边送信最快的途径了。谢玉璋求的便是这个,当即便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