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王侯将相,因此即使从未舍眼去理会他人如何,也能明白其他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这种有家族背景撑腰的资本宠儿。
“这个社会从来不存在所谓的人人平等,人人都想要一个好的出身,我们很幸运。也正因如此,有些代价是必须付出的,但比起我们拥有的,这种代价不值一提。”
舒清因没有说话,心里却懂了大半。
他生活在资本竞相逐利的环境中,对这些看得很清楚。
比起很多人,他们确实什么都有了,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抱怨其他的。
她终于明白她和沈司岸的差距在哪里。
舒清因低下头,心里有些佩服他,但又不想承认。
“小姑姑,崇拜我就说出来,”沈司岸一改刚刚严肃的语气,吊儿郎当的调侃起她来,“你这样娇羞的低着头更明显啊。”
舒清因最经不起激将法,立马抬起头,才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底里有笑。她撇过脸,直接转身离开了窗边,走到了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灯被打开,室内一片明亮,照亮了她纤细瘦弱的背脊。
沈司岸看见她垂着两侧的手紧紧地抓着裙摆,就这么背对着他说话,“…我去补个妆,你先回去吧。”
他约莫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才走出休息室,顺便带上门,恢复了往日散漫的神态,朝会场走去。
舒清因就躲在离他不远的转角里。
她看着他回到会场,这才转过身,靠着墙松了口气。
***
补好妆后回到会场,客人和嘉宾已经零零散散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恒浚总部和各地分部的一些内部人员。
徐琳女士和晋叔叔,以及董事会的那些叔叔伯伯都下楼送客去了。
舒清因刚进来就被人拦住。
她也料到刚刚被她口头解雇的员工会过来找她,从头奖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的这位员工刚下台,还没来得及跟同事们好好显摆一番,就被告知他被小舒总开掉了。
从事HR工作多年的老员工很快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怎么因为一时的得意忘形,而得罪了小舒总。
懊悔不已中也不乏带着些不服气,所以急着找小舒总道歉请罪。
毫无波澜的听完该员工的自我忏悔,舒清因连眼神都没软化半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周一你就去找财务部结算工资吧,按两个月工资给你结。”
职场上混久了,谁都知道和一家企业长久稳定的工作相比,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