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骆小曼。”
骆小曼这三个字,我有多久没听到过了?
她不是应该还在监狱的吗?难道提前放出来了?
律师说是监狱里通知他的,他才转告我的,他问我要不要去。
我去了。
在会面室看到骆小曼。
她的样子完全变了,变得我几乎认不出她来,三十岁的她,鱼尾纹已经特别明显。
洗尽铅华,还在那样的地方,虽然现在的政策对犯人已经很不错,可是终究是个污点,没有谁会活得比之前漂亮的。
拿起对讲器,骆小曼一直看着我没说话,我也看着她,在她的眼里,我看不到半分的愧疚,更多的是得意。
“找我有事?”我淡淡的开了口。
她一张嘴就是咯咯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只觉得刺耳,我把话筒拿开了一点,她说:“风衡烈是不是回来了?”
“嗯。”
我只回了一个单音,她的表情有点怪异,“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
我说:“没什么好奇的,烂船也有三斤钉,你知道很正常。”
骆小曼得意的翘起嘴角,“我还知道,他不要你了。”
我微微笑了笑,没有回话。
她又说:“被别的女人抢走心爱的男人,感觉怎么样?你先在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会想方设法的想要你死了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又展开,“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的。”
“裴梓彤,别装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害怕吧,怕风衡烈回来跟你要回一切?”她依然很嚣张,自以为能猜透我的想法。
原来她比我还幼稚,这些事我早就想到,轮到她说么?
“我一点都不害怕,我还想主动把一切都还给他的。”我微笑着跟她说:“你说的恰好跟我想的相反,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她的脸色一下就暗了下来,声音也没刚才那么响亮,带着丝丝恨意,“裴梓彤,别天真了,你以为风怀德会那么容易让你就这样接收他儿子的公司吗?他是怎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叫我来是想警告我的话,我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是想听我说风衡烈被人抢走的感觉,我可以告诉你,没关系,因为他到了最后,还是属于我的,就这样吧。”
我毫不犹豫的挂断了两人之间的通话,在骆小曼咬牙切齿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