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就算不了什么了。
该怎么做呢?杜鲁特低下头,张开爪子把佳佳整个包在肚皮里,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呢?
第二天一早,罗梓文看到了两只秃狗。
被剃光了毛的金毛和萨摩耶泱泱的趴在客厅里,看到她的时候,垂着尾巴走了过来,用光秃秃的脑袋顶了顶她的手臂,最后趴在她的面前,脑袋压着两个爪爪,抬着眼看着她。
可就算是这样,罗梓文还是非常生气还有难过。
头顶凉飕飕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而且就算是剃掉了毛发的小狗也是很可爱的。
罗梓文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连眉毛都剃了……
那个丝状的不知名的植物,像是蜘蛛网一般,牢牢的占据她的整个头顶,任何有毛的部位都被绕圈似的打结纠缠,撕都撕不下来,而且沾在身上还很痒,她现在脸上都还残留着过敏的红肿。
于是乎,镜子里这个肿脸又是光头的丑女人是谁?
罗梓文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顶,剃的非常干净,还涂了药,摸在手里都是光溜溜的,站在有光的地方,甚至都还能反光。
罗梓文难过的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她的头发要多久才能长出来?话说这种被剃光了头有这么滑吗?她的头发还能长得出来吗?
罗梓文痛苦的躺在了地上,不动了。
看到早饭也不吃就躺在镜子前的佳佳,杜鲁特愤怒了。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它一爪子把金特和萨尔打翻在了地上,“就算不照顾佳佳,你也别跟我添乱啊!给我搞了一头的种子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萨尔和金特贴在一起,瑟瑟发抖,“我当时看到灌木丛的叶子都是软的,把佳佳藏进去她也不会受伤,没想到那个种子缠在毛发上会弄不下来。”
“就为了你们那一点炫耀的心思吗”杜鲁特抬起爪子在两只小狗身上踩来踩去,“做什么事情之前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吗”
“对不起,对不起。”金特和萨尔嗷呜着哭了起来。
杜鲁特现在是心烦意乱,看样子就算是把萨尔和金特的毛给剃了,佳佳也没高兴到哪里去。
这样会抑郁吗?杜鲁特想象了一番自己没毛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这真的是太糟糕了。
所幸的是今天休息,它还有足够的时间处理这个问题,不过现在看来,这似乎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处理的问题。
杜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