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秀这般想着,回到了杨学府,才发现没有最坑只有巨坑,杨学府这就是个巨坑,谢锦秀百分百的肯定竟然真的是如此。
“各位小爷,今次取水晚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尔等师祖,老太爷晨起,润肺药引清晨朝露,没有及时到,没有清晨朝露润泽,老夫可是听到了老太爷轻咳了好多声!”杨之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底下的少年郎,“各位小爷,可否告知老朽,此事该当如何?”
杨布琼听了猛然抬头,脸上就流露出几分惭愧,他连忙站了出来,低声行礼:“之爷爷,是我的错。祖父轻咳,都是我等取水太慢所致,弟子等愿意认罚!”
看着杨布琼走了出来,杨之眼角微动,这和老太爷交代的有些差异。
“之爷爷,凡是都有因果,今晨的事情不是我兄长的错,也不是我等起的太晚!”一个小胖子看了谢锦秀几眼,嘟囔着。
“布铭,你怎么这般说话?”杨布琼记着父亲的交代,赶忙训斥着三弟。
杨布铭看着杨布琼护住谢锦秀,有些不服,抬头说着:“大哥,本来就是,要不是为了等他,我们怎么可能迟到,引得祖父旧疾发作!”
杨布铭这么一说,他身边的几个人也跟着连连点头。
束手而立的谢锦秀,看着杨之的眼神第三次扫过自己,他不由得嘴角微抽,这明摆是个坑,让自己先跳的坑,可是这是师祖还是别人的授意?
算了,想让跳就跳,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小少年而已,没有什么可算计的。
“之爷爷,今晨之事,全系学生一人引起,如果不是学生赖床未起,诸位师兄必然已经取回来朝露泉水,所以学生甘愿一人领罚!”谢锦秀出列说话,倒是让那边指向这边的学府子弟哑口不言。
尤其是杨布铭,总觉着哪里有什么不好。
“咳咳!”听到轻咳,谢锦秀埋头更深,眼皮子翻了两下,身形更是恭谨。
而院中其他人则赶忙恭谨站好,行礼问安。
“祖父!早安!”
“师祖!早安!”
杨大儒摆摆手,示意都起。
“清鱼,你既然已经知错,那就领罚。竹之十德,书百遍。可有异议?”杨大儒看向谢锦秀。
“清鱼不敢!”谢锦秀朗声说着。
“奥?是不敢,而不是没有?那你说说,你心中为何不服!”杨大儒本来打算看看这个小家伙如何伶俐,按理说杨之一怪罪下来,正常的伶俐孩子应该马上知道是针对自己,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