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一样天天闷在屋里!”王具说着,那边高舜就让谢家风和谢家云带着些伞啊出游必备的东西,谢家三人就被这些人裹挟着出了大门。
“诸位兄长知道我喜静,居然还这么强人所难实在不该!”谢锦秀想要挣脱一左一右的王具和刘句声,不想两人怕他跑回去,直接把他弄上了马车才放开。
“我看你是胆小害怕才是,听说去年连自家的饮食都不相信。”刘句声有些嫌弃的说着。
“当真是胆小如鼠!”王具出口就是如刀。
谢锦秀听着两人调侃自己也不以为意:“鼠胆命长,我觉着没什么不好。”
王具两人听完就翻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在昨晚宴席上硬生生的提醒众人低调,但是你案首低调能低调哪里去?
几人刚说着,就听着街面上一阵骚乱,就看着一个书生头顶着一只破碎的碗,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车帘瞬间放下,谢锦秀直接和两人换了位置。
“车窗附近视野开阔,两位学兄坐吧,我有些困乏,再眯一会儿!”说完谢锦秀就躺在了王具马车的塌几上,真真是把要八卦的两个人扔到了一边。
其实要不是谢锦秀如此谨慎,他们几人也是准备骑马出行,现在看着街道的那个可怜书生,两人突然有了那么点庆幸。
“贤弟,你怎么知道会出状况?”王具惊奇的问着。
“家云听过我们家对面食铺的闲聊,回来和我当笑话说的,但是听着就有点意思了,去岁参加院试者一千二百多人,头破者八人,落水者五人,上吐下泻者…”
谢锦秀悠闲地面无表情的说着数据:“五年前…”
“贤弟,谢贤弟,停停!”王具觉着有点毛骨悚然。
谢锦秀墨玉般的眼眸看着两人,突然开口:“府试统计出事情的概率大约是五十分之一,不知道今天邀约聚会的学兄有多少?”
刘句声头皮一紧,觉着自己的后脖子有些发冷:“约莫有二百多人,都是附近乡镇的,算是我等同乡。”
王具嘶了一声:“不对啊,按着这个数据,岂不是将会有四人出状况?”
“是啊,四人,我们有五人!那里有山么?有山崖么?有水么?有河么?”谢锦秀恶趣味的看着王具两个人,随着自己的说话,他们两人脸色是越来越难看,谢锦秀内心小恶魔一笑,让你们打扰自己的清净,不能说你们,还不能吓你们么。
“据说有奇石,山路崎岖,风景优美…”王具说着脸色有些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