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添:“鳕鱼肠吃吗?啊,还有两个巧克力。”
秋风:“给我一样来两百个。”
赵添笑了:“撑不死你。”
他把手里的鳕鱼肠和巧克力丢给秋风,又装模作样地再计算器上按了两下:“给你打八折,五十块钱。”
秋风打了个呵欠,一边扯鳕鱼肠的包装袋,一边说:“支付宝,二维码发给我。”
赵添:“就是我电话号码,你知道的。”
秋风:“行。”
贺朗又开始阴阳怪气:“哟,电话号码都要了,秋老板这是准备包养赵添啊?”
秋风从来都不搭理他,赵添有时候还会跟他怼上两句,今儿不知怎么心情挺好,不光没怼他,还问秋风:“秋老板,听见没,要包一个不?”
秋风咬着鳕鱼肠:“我劝你学习。知道下次月考啥时候不?”
赵添:“……操。加五十块钱精神损失费!”
秋风点头:“找贺朗要去。”
赵添:“……”
后排几个人开始起哄,几个人吵闹了一阵子,没多久就上课了。
当天晚上,程逢照常送秋风回家。
一路上他都沉闷着没有说话。
程逢平常就已经够安静的了,这种时候更是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剩下的那点儿微弱的存在感,都在挣扎着表达:我不高兴。
我不高兴,快来哄我。
恨不得把这八个字写在脸上似的。
秋风拆了块巧克力:“程逢,吃糖吗?”
程逢摇摇头,看上去更不快乐。
太好懂了。
“你心情不好?”秋风问他,“怎么了?”
程逢又摇摇头。
秋风:“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没事。”程逢说,“你到家了。”
他加快脚步上前,按下了秋风家的电梯。
秋风:“……”这什么臭脾气。
他把秋风一直送到电梯里。
女孩子一个人回家确实危险,电梯里更危险,容易出事。
所以程逢会一直看着秋风,确保她安全地回到家里。
他大概在气她和别的男孩子关系好。
最气的还是,自己连说点儿什么的权利都没有。
秋风不知道怎么哄他,又觉得他这样闹别扭的样子还有点儿可爱,还要费劲去憋笑。
她笑着去开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