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两年来,廖森跟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懂什么,好像她一个家庭主妇目光短浅、孤陋寡闻。
谢庭语忍了下来,扶着廖森坐在沙发上:“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她起身进了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将水杯喂到他嘴里。
廖森皱着眉头喝完,然后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哎,洗个澡去床上睡。”谢庭语推他,他却不省人事。
谢庭语无语,只能去浴室将毛巾打湿,给他擦了擦脸和手,再从房间里面抱出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廖森,目光落在他衣领上时一凝,那浅浅的口红印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谢庭语经常听小区里的老太太会在讨论几栋几栋的人离了婚,几栋几栋的男主人出轨了,几栋的人跟小三撕了起来,闹得人尽皆知。
他们以活了六十多年的经验得出了一个总结。
男人嘛,都那样,会回家就行。
谢庭语晚上做梦了。
梦到自己高中的时候,她跟初恋男友约在车站,她拎着行李朝他奔了过去。
虽然记忆中初恋男友的面孔已经模糊,但是她始终记得自己当时那种义无反顾的勇气。
好遥远,好不真实。
第二天谢庭语叫醒馨馨,馨馨揉着眼睛起床,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廖森时她撇了撇嘴:“爸爸又睡在客厅了。”
“别管他,我们快点刷牙洗脸,妈妈送你去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