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手还放肆地在蔡文博手臂上摸来摸去,流连忘返。
还能这样?
周晴的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老人变色,而是色女变老了。
似乎注意到周晴的目光,蔡文博朝她笑笑,语气低沉:“你也想摸吗?”
周晴的心跳漏了一拍,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迎上他的视线:“可、可以吗?”
蔡文博笑了:“当然可以。”
周晴真的伸出手去,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摸到他的手臂,她似乎还不满足,轻轻地按了一下。
好像还挺有弹性,绷起来的时候又挺紧实。
不知道他衣服下面的腹肌又是怎么样一个手感。
不行、不能想。
光是想象就觉得热血翻涌。
周晴感觉自己鼻子温热。
靠,鼻血又要出来了。
周晴立马站了起来,丢下“我去上个厕所”这句话,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
蔡文博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暗。
“蔡老师啊。”一位老奶奶似乎看破了一切,手下摸她肌肉也没停。
“她在馋你的身体。”
蔡文博喉头微动。
“我知道。”
活动终于结束,在大家的目送下,周晴上了蔡文博的车。
一天流两次鼻血,周晴好担心自己会失血过多而亡。
男色果然害人。
周晴突然想起老奶奶跟她说的话,余光瞥了蔡文博好几眼。
虽然没有往她这边看,蔡文博还是注意到了:“想说什么?”
周晴最终还是说道:“听那些奶奶说我是你第一个带来养老院的女生?”
“嗯。”蔡文博淡淡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她?有时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旁观者反而更能看清一段关系的本质,他们说蔡文博从来没有带其他女孩子来过,话里的意思就是她有特殊性。
那他为什么会只带她来呢?
此时正是太阳下山时间,夕阳的光洋洋洒洒地铺满整个大地,整个世界都好像是金黄色的。
那光透过车窗的缝隙钻了进来,打在蔡文博黑色的瞳仁上,折射出金色的光。
他偏头看她,扬起嘴角:“你觉得呢?”
他又是这样,将问题抛了回来,好像逼迫她承认一个事实。
周晴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就这样蒙在鼓里挺好,对她来说,不确定就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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