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生理结构来说是的。”谢庭言一本正经。

“你之前做过吗？”宋之意颤声问。

“……。”女朋友都没谈过，怎么可能做过：“没、”

“为什么还不行？”宋之意瑟瑟发抖。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你太紧张了。”

这种情况也很难不紧张啊。

“谢庭言~。”宋之意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

见她这样谢庭言心软：“要不我们算了？”

宋之意没说话。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哪有突然打退堂鼓的。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宋之意开口：“要不我们找片学习一下。”

“……。”谢庭言有点哭笑不得：“你有吗？”

“……没有。”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宋之意忐忑问道：“要不我去找周晴要？”

“……。”

简直离谱，要用了才找人要，宋之意知道如果她真的找周晴要了，这件事能被她笑一辈子。

“我再试试。”谢庭言下定决心。

“谢医生，你们学医的没教过这个的吗？”宋之意好奇问道。

“……。”

谁家医学院还负责讲这些的。

谢庭言努了努力，终于成功了一些。

宋之意失声道：“谢医生，痛。”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直到撕心裂肺的感觉传来，宋之意的眼泪都被逼出来：“呜呜，真的痛。”

谢庭言吻着她的眼睛，声音压抑克制：“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