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这样的女人,吴天比谁都了解其性格,只要她真的动心,不到南墙是不会心死的。所以他才点醒阿秀,让阿秀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以他所了解的故事发展,阿秀在其父来后,还是被其父利用了。最后毛小方差点就毁在雷罡手中,不过他不是毛小方,是不会容忍雷罡对他有任何敌意,要是雷罡不识趣,那他也不会客气。
何况吴天心里隐隐觉得在湘西见到的那个降头师很有可能就是雷罡,如果雷罡见到他后而杀意递增,那他也不会让雷罡好过,降头术对于其他人而言,可能非常可怕,但在吴天眼里,不过是小道罢了。
舒宁沉默了很久,但还是过不了心里的砍,她不能睁眼说瞎话,阿秀虽然野性十足,但心并不坏,这点她还是看得出来。听着吴天的口气,似乎吴天并不打算就此算了,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吴大哥,你怎么对她说的?”
“呵呵,我当然是告诉她,她的小白应该就在慈禧的墓里,有胆子就自己去找,反正我是没有那个功夫陪她玩,我不是她的保姆,更不是她的下人。以她那穷酸样儿,要我进慈禧墓,她也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实力支付报仇。”
“依吴大哥的口气,好像阿秀这个姑娘的来头不小?”舒宁的心不由一紧,感觉吴天今晚与阿秀一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话,吴天的口气不会这般犀利。
“哼,不过是伏羲堂的弃徒罢了。”
“此话何解?”
吴天淡然道:“从她的态度和话中之意,显然她与伏羲堂有着莫大关系,而毛小方不知道阿秀的底细,显然不是毛小方认识的人,而伏羲堂的传人中,除却驱逐出师门的雷罡外,再也没有人与伏羲堂有任何牵连。所料不错,阿秀应该是雷罡的女儿无疑。”
“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通过我的观察,阿秀应该在等人,而阿秀的生活习惯与世俗极难联系在一起,显然其亲人是个隐者,而与伏羲堂挂钩,那只有雷罡了,想来雷罡可能也要回伏羲堂了。唉,伏羲堂从此多事了。”
“难道雷罡这个人有些不正?”舒宁双手抱着头,躺在枕头上,随意地说道。
吴天坐在床沿边,笑着说道:“伏羲堂上一代掌门就姓雷,而阿秀的父亲是雷罡。让我最为不解的是:当年为何要把位置传给道长而不是雷罡,据我所知,上一代掌门就是雷罡的亲生父亲,而其父又亲自把雷罡驱逐出去,显然雷罡犯了伏羲堂的门规,而且事儿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