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小板都降低了,还在医院待了三四天。
而付小羽之前也在群里提起过自己被蚊子咬了。
虽然即使是刚才担心的时候,许嘉乐也不可能马上根据这些把一切理顺,可是所有他特意留意过的信息都在他脑子里组成了他的潜意识。
是他的潜意识,让他的心在还没有逻辑和理性支撑的情况下,就已经先一步揪了起来。
“那他、他情况严重吗?血小板怎么样?”
许嘉乐焦急地问,他看着空姐在一排一排地检查,知道自己马上就得给手机开飞行模式了。
“目前来看还行,血小板水平也正常。”王小山说:“刚才医生说,发现得早没什么事。而且现阶段付总只是发烧和肌肉酸痛,没有牙龈出血和严重呕吐什么的,所以判断不是重症。就是确实是高烧得有点脱水了,所以要在医院先输下液,观察一晚上。”
“好,我知道了。”许嘉乐也实在没法再和王小山多聊了,只最后匆匆说了一句:“你记得把医院名发给我一下。”
挂断电话之后,许嘉乐才发现自己的手掌里都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可幸好——
不是重症。
不是重症,就意味着起码没什么大危险。
本来好像可以松一口气的,可是整个五小时的航程,许嘉乐却还是连眼睛都没阖上,就这么生生挨到了越南。
越南还是天蒙蒙亮的清晨,许嘉乐一整晚没睡,可是却好像也说不上困。
在急迫地想要见到付小羽的愿望下,睡觉的需求、连带着疲惫的感觉,好像都短暂地从他身上消失了。
飞机降落之后,他几乎是排在第一个下了飞机,又连托运行李都没有,所以就这么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落地签的柜台。
可他越着急,就越感觉命运都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似的。
大概是之前有另一班航班刚刚抵达不久,这么一大清早的,落地签的柜台前面竟然就已经排了不少人,显然都是在等着办理落地签证。
操。
许嘉乐死死地捏着护照站在人堆后面,这么一眼望过去,他真的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因为郁闷而吐血了。
可他根本别无选择,只能先排上号放了个加急请求,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继续给王小山打了两个电话,然而或许是因为时间太早了,对方也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听。
就这样,许嘉乐在焦躁中等待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王小山才终于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