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生育。”汐底下了头。

“不难治愈。”

“对啊，木族可以死而复生，一定医术非凡。”汐的大眼睛里有光彩闪过。

“元帅，我的一个同乡想见见你，不知道能不能……”

汐给王陨引荐了一个人，是个底层人，身份比下民更低贱，引荐不是为了给同乡某个生计，而是同乡想见见王陨。那个同乡还让汐给王陨带了样东西，王陨一见到那物品，心中疑惑顿起，很多很多年前她曾见过这东西，一个拉环。

“底层民，他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就王陨现在所知，其实雷都最强大的秘密就在最底层，似乎雷都的能量级和阶层都倒了过来，能影响改变世界走向的力量深埋在最底层。

“凌晨时分？”里面前最黑暗的时刻，王陨进入了雷都最黑暗的所在。

汐带着下民都哈欠连天，这些天事务繁重，雷都人本身睡眠就是所有族类里最短的，但也扛不住这么联轴转。

“第一次觉得这里还真空旷，就好像翼神册里描述的末日。”一路上入眼的都是空荡荡的甬道，被丢弃的垃圾，只有几盏孤灯的居民区。

“倒脚炉的千年炉火都快熄灭了，还真吓人。”

几个下民小声的议论着，汐回头冷目望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刻噤若寒蝉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