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总。”夏然

“你知道，一般来说人在外面，工作、生活，人情世故，行走江湖，总是带着面具。”

“人带着面具是一个样子，取下面具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只有回到家，一个人才会卸下防备，卸下面具，卸下疲惫。”

“你没有到过我的家，所以你没有见过我摘下面具的样子。”高飞翔像一个话剧家一样，仿佛在讲述一个宏伟的史诗故事。

夏然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却又不敢打开高飞翔说话，所以夏然现在即是满脸震惊，又是满脸惶恐。

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现在的夏然的表情就像一个即将被皇帝临幸的妃子。

“但是人的行为总是受到意识的影响你明白吗?换句话说，也就是我站在你面前，我如果愿意，我大可以摘下面具给你看看我本真的样子。”

高飞翔说这句话的时候，从口中吐出一抹浓重的烟雾，就像吐出自己的如释重负。

因为外部的困难和不堪，他不得不向眼前这位技术总监摘下可憎的面具。

夏然也不说话，眼神却是一直盯着高飞翔，那眼神仿佛在诉说“我很想知道，你大可以告诉我。”

高飞翔继续说到“夏然，你知道我们这个公司真正是做什么的吗?”

“我能给你发上百万软妹币的年薪，是为什么?你看像公司平时所有的这些业务够吗?”高

“根本就不够，一些小公司、小酒店的网络维护能维持公司这么大的成本和开支吗?”高

“显然是不能的。”高

“那么什么东西是公司的主营业务?我告诉你。”高

“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给一些黑灰色产业提供网络服务，娱乐城、电信网络诈骗、网赌、洗钱、蛇头等等等”高

“这回出现问题的三个网络点，一家是当地夜总会，一家是电诈诈骗园区，一家是洗钱的水房。”

“夏然，可以这样给你讲，这三个地方我们收取的维护费和利润，已经超过我们利润总额的百分之五十了。”

“所以，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吗?”高飞翔说出这些话之后，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

现在他的思绪在烟雾之中穿梭，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重重迷雾直盯夏然。

“我知道了，高总。我会为公司保守秘密的。”夏然从容应对。

“不不不，夏然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想让你帮我保守秘密或者掩盖什么。”高

“我想问你，你听完我讲的这些之后，你有什么想法?”高

“我没有什么想法，黑产、灰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夏然是飞翔公司的人，是飞翔公司的技术总监。”夏然回答道

“夏总，您这个不是最好的回答。”查克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那查总，您看我该怎么理解?”夏然问

“您最好的回答是‘我是高总的人，高总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查克利的嘴说出了高飞翔想要说出的话。

“呃…………”夏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老查，你净是问这些废话，有什么用!“高飞翔大声地对查克利说道。

“所以，夏然我最终的问题是，你是否想要真正地加入我们?”高飞翔

太对了，刚刚面对网络进攻慌了神的高飞翔，现在突然化身为CPU大师，真的是离离原上谱。

夏然心中也有些起伏现在，虽然自己在脑海中设想过很多网络被攻击后可能出现的情节。

但是高飞翔化身为CPU（网络用语就是洗脑的意思）大师自己是万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