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罢了。”
刘朝歌面色平静,垂目道:“我知道岳父来过,因为哪一年她的坟前多了一束我没见过的花。”
林琅天微微摇头,好几个呼吸后才说道:“那是西山境特有的紫薇,她小时候最喜欢拉着我去看花。”
林琅天说到这里,再也受不了心中压抑多年的情绪,一挥袖,刘朝歌毫无反抗之力或者说根本就没打算反抗,就被一团沛然无匹的力量拘到了空中,“是你!就是你个混账东西,不然我的女儿不会死!”
刘朝歌闭着眼睛,面色彻底放松下来,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道:“如果我知道幼薇身上的有旧疾,我觉得不会让她生下葳蕤,但葳蕤生下来后,我在这二十多年里,却又每时每刻地不在想起我抱起葳蕤时,幼薇的笑。葳蕤是我和她的女儿,她不应该承担任何流言蜚语,我刘朝歌虽是个修行废物,救不了自己的女人,只想着等葳蕤长大……”
在修行界中气质如玉的林琅天第一次表现出无比恶毒的笑意,讽刺道:“然后在这里懦弱地去死?”
两道血泪顺着刘朝歌的眼角而落,他睁开眼,从来没有哪一刻那么盛气凌人地直视着别人过,看着林琅天质问道:“有什么不可以吗?你讨厌我,可以囚禁我,杀了我,为什么不来救她啊?”
“如果有万一,有万一,如果让我去死她就可以活下来也好啊……”
说最后,刘朝歌已经话语无序泣泪无声,林琅天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