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初满面有光,又衬衫袖子抹了把脸,抽泣的说,“我跟黄梅梅就是玩玩,我没上心的,谁知道黎盈......黎盈她,不听我的,去找......”
周子初大喘气,六神无主,组织语言功能都要丧失了。
“你别跟我说这些,跟我说不着。”黎璟深脸上没多余表情,“我带岑欢先走了,你也别想着从谁身上帮忙,她跟这事没关系。”
黎璟深拉着岑欢的手,黑着脸往外走。
岑欢跟他上了车,看黎璟深气压很低,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你在怪我,昨天晚上缠着你,不让你走?”岑欢找黎璟深生气的理由。
“没有,你离周子初远点,别乱发善心,你不怕他走投无路了,来缠上你?”黎璟深恼火的直咬着后槽牙。
岑欢说,“他缠我做什么?”她头撇向窗外看着倒退的夜景,折腾一天了,也不知道黎璟深那什么结果。
“网上的热搜,是你让人撤的?连关键词条都屏蔽了,你觉得有用吗,这是在掩耳盗铃,舆论是压不下的,这次黎盈闹的太大了。”
黎璟深说,“舆论的时效性也就三天左右,不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谁会过多在乎,黄梅梅的父母已经到沪市了,父亲是农民工母亲一直在村子里留守,没身份没背景。”
岑欢神色恹恹,“还是亲妹妹,平时装的那么冷漠绝情,遇到事了,还是胳膊肘往你妹妹那拐,她是杀了人。”
黎璟深无奈的说,“她说是过失杀人,你是律师蓄意谋杀跟过失杀人,两种方式天差地别,或者打官司可以从自卫的方面入手,黎盈自卫伤人,还有她精神鉴定,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想要把她脱罪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