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理解,岑欢为什么特别喜欢那种森系风格的床,靠背都是木头做的,很不舒服。
这种床说不定什么时候,只要你在上面翻个身,都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何况是两个人缠在一块的时候。
岑欢觉得不错,“我的床,你不喜欢睡就回你自己那,想当个好室友,就要有好室友的觉悟。”
黎璟深选择闭嘴,再说下去,怕岑欢翻脸。
他发现人就是不能对另外一个人太松泛,松泛久了话语权都没有,要随时随地的看人家脸色。
“岑律师,我是林弯弯,我们在法院门口见过的。”隔着不远,岑欢就闻到一股幽香味,香到什么程度,能盖过烤全羊的孜然味。
岑欢“哦”了声,捏了捏眉心对黎璟深娇嗔了声,“最近身体虚,闻不得一些味,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黎璟深一步不慢的追上,岑欢手机响了接了电话。
挂断电话,对黎璟深说,“你留下吧,我要去律所搞份文件。”
黎璟深,“我送你。”
这时恰好林弯弯从里面出来,热情道,“岑律师是要先走了吗?你开车了没有,顺路的话,我送岑律师。”
林弯弯伏低做小的样子,完全没了在法院门口时的嚣张。
岑欢淡漠的提唇,只要在黎璟深身边,她就能站在食物链最顶端。
傅余白还盯着那只火炉上的小羔羊。
羊还没烤好看到要走的黎璟深,叫住他说,“璟深你干嘛去啊,羊肉还没烤好,你不吃了啊,新西兰小嫩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