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雨从长沙发上起身,笑笑说,“现在改名不是很麻烦,除非是不想,真有这个心思,还怕什么麻烦。”
方以南出腔维护,“一个名字罢了,能值几个钱,你能姓岑,还不兴别人也姓岑?”
岑欢手搭了下方以南的胳膊,让她少说两句。
岑婧雨笑了笑,“我没说不行,以南你太敏感了。”她又看着岑欢,“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来都来了,喝几杯再走,今天我做东。”
岑欢婉拒说,“不了,明早还要上班,我很长时间不喝酒了。”
谭琴不信,“你现在不是做律师吗,听说做律师的,酒局饭局都少不了,你也不喝啊?”
周也轻浮的挑眉,“来都来了,看到我们就要走。”他手捂着心口,“让我们很寒心呐,好像在故意躲着我们一样,大家都是老朋友了。”
谭琴附和,“就是。”
在边上的阮正挽着岑婧雨的胳膊,“你现在走好像我姐逼你走似的。”
岑欢眸子微眯,阮正还是那副德行,以前对她姐姐姐的叫的亲昵,现在换成认岑婧雨做姐姐了。
阮正跟他们差不了多大,家里是开配件厂的,听着名头大,实际上也不算特别富裕,在富二代的生物链里,阮正算最底端。
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让岑欢留下来,脸上各个跟看热闹似的欠揍表情。
岑欢淡漠的提唇,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她坐到沙发上,暂时不准备走了。
方以南陪着她坐下,小声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亲爱的,大晚上给你心里添堵。”
岑欢不以为然的笑笑,淡定的拿起茶几上的酒水单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