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看到黎璟深,趁岑欢上楼的功夫,悄咪咪的追上来问,“小姐您跟他和好了?”
岑欢回头瞥了眼在楼下沙发上长腿微敞的黎璟深,声音不辨喜怒,“和好?除非我疯了。”
兰兰不明白岑欢为什么态度那么坚定,她小声唠叨句,“夫妻还是原配的好,我觉得可以回头试试,如果二婚两人过一块,也是一堆心眼子。”
岑欢说,“我干嘛找结过婚的,找个弟弟不香吗?”
兰兰觉得不好,她说,“不是每个弟弟都香的,有些弟弟又穷又色。”
岑欢轻轻笑出声,转过头去看在那里看财经新闻的黎璟深,“这种驾驭不了,以前的血泪教训告诉我,狼始终是狼,哪怕他伪装成哈士奇,你以为他温顺了,想要摸他一下,狼性大发,直接把你手给咬断了。”
岑欢嘴里这么说,心里乱的跟一股股麻绳似的,也不知道陆燃怎么样了。
她对陆燃或许也是狼心狗肺,亏欠了他这三年的付出。
兰兰下楼倒水给黎璟深。
黎璟深抬眼皮看她,“你们家小姐呢?”
兰兰说,“去书房了,应该在忙。”
黎璟深拧眉,“在忙?你告诉她一声,我头疼,人有点晕,可能是脑出血前兆。”
兰兰看黎璟深,哪里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兰兰上楼去敲门,把黎璟深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岑欢。
岑欢打字的速度变慢,“你去问他,还能不能活,撑不住的话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