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黎璟深没听清岑欢的话。
岑欢嘴角下压,“没什么,我说黎总老当益壮,挺抗冻的。”
黎璟深冷的手脚发麻,苦笑的说:“谁说不是呢。”
......
回到酒店,岑欢盯着那件黑色棉服外套很久,衣服上还有黎璟深的味道,这款古龙水,这些年他都没变过。
他念旧,所以她回来了,他又开始舍不得了,心里悄无声息的悸动,被陆燃的电话浇灭。
“你哥哥来了医院,在病房里大闹,医院警卫把他给赶走了。”陆燃的语气明显嫌弃,“什么人啊,病房里都想动手。”
岑欢走到窗边,“不清楚,我跟他没碰过面,这事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不熟。”
陆燃费解,“他不是你亲哥哥吗?”
岑欢晒笑,陆燃不了解也不怪她,她从来没跟陆燃好好说过她的过去,他还不知道真假千金的事。
她希望两个人的关系一直这样简简单单,互相依偎取暖,回到沪市以后才发现,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不说了,我困了。”岑欢挂断电话,不等陆燃说完。
第二天一早,她就把黎璟深的外套送到了干洗店,黎璟深想着让她亲手洗,岑欢也没惯着。
家务活她很少做,指望着她手洗,手腕子都没力气。
岑欢都知道自己什么毛病,指望着她贤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