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拿热好的锅盔,他也没尝好不好吃,放到碟子里端出来。
“怎么就买两个啊。”陈朵朵咬了一口,又脆又香,跟现做的没区别,馅料给的很足,锅盔别管出多少个味道,还是梅干菜的经典。
“限购啊,朋友。”陆燃把碟子推到岑欢面前,“尝尝好不好吃。”
岑欢笑了笑,“楼市限购,锅盔也限购,我最近接了个案子就是,抓住人投机取巧的心理,说房子都限购,把公租房当做商品房......”
“吃东西别聊工作。”陆燃打断岑欢,“岑律师,脑子适当也要休息休息,你看我,从来不把工作带回家里。”
岑欢不服气,笑着说,“还说呢,你经常一个电话就被叫走,那天在公园划船呢,湖中央接到电话,我看你急的都要跳船游回去。”
一个电话就被叫走,岑欢脑海中一闪而过黑色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
人都会伤害过自己的事情印象深刻,当年黎璟深这样,给她留下些阴影。
陈朵朵拿着剩下半个锅盔,“我回房间追剧去了,再熬一个星期,收拾东西走人,回家过年。”
陆燃坐到陈朵朵腾出来的椅子,欲言又止的看着岑欢。
“干嘛这么盯着我?”岑欢看陆燃,他是个很没有心机的人,藏不住事,情绪都表达在脸上,根本不用你去猜。
“我父母想要见你,我们在一起也两年了吧,是该回去见见父母了,先去你家拜访,再去我家,商量结婚的事。”陆燃抿唇,“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我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