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儿子,寡淡冷漠,遇到事就没这么冲动的时候。
“从你这儿我看也问不出来什么了。”黎璟深失望的看着母亲。
黎石南站在二楼缓台,听母子俩争执,重重的叹口气回到房间。
岑欢休息了一晚上,精神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她想破脑袋也琢磨不透,要下毒,也不至于用这么点剂量。
她有意无意的问过护士跟查房的医生,都统一口径说她是食物中毒被送来的医院。
出了事以后,南初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她打电话给方以南。
方以南没想到岑欢这么快二进宫,又住院了,以她最近的情况,不如就办个vip算了,反正三天两头的跑过来。
“你什么情况啊?这次是什么伤。”方以南把从路上买的雪花酥放到她床头,“草莓味的,你尝尝。”
岑欢指着喉咙,“嗓子哑了,吃甜的跟吞刀片一样,喝水也不行。”
方以南一听,岑欢以往清脆干净利落的声音,跟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你那么结实一人,现在成了林黛玉,你男人呢,老婆进医院,他都不露面。有那么忙吗。”
“死了。”岑欢诅咒一句,又瞬间心软的收回,“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让你过来,是问你,收钱的人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