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黎璟深离婚了,林栖染也不会有上位的机会,林栖染是疯了,怎么大言不惭的说她把黎璟深抢走,比她还要无可救药。
一整个晚上,她都被心事折磨的睡不着,在反思昨天她冲动之下做的事,没什么愧疚感。
“是你跟沈家的人说,他们在天河区的那栋楼,在拆迁范围内?”
岑欢取下嘴里叼着橡皮筋,刚洗漱完的她,随手扎了个松散的马尾辫。
“我不清楚,我跟他们关系又不好,说了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岑欢看早餐桌上什么都没有,兰兰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她发信息问过,兰兰有回复她,说跟个老乡在一起。
后面她就没再多问,兰兰跟她年纪差不多大,正是恋爱的好时候。
“项目负责人找过我,说沈培主动找到他,谈拆迁款的事,有点狮子大开口的意思。”
“我表哥啊,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人品一般,小时候没少欺负过我。”岑欢提到沈培,神情里是难以掩盖的厌恶。
“如果他狮子大开口,能不能不拆。”
岑欢对那栋楼有执念,就好像童年的不少记忆在里面,如果被拆了心里的执念也就崩塌了。
黎璟深看着她,岑欢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替他回答:“不能。”
“早饭吃什么?”岑欢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跟我你也委屈了,没那么贤惠,上不得厅堂,下不了厨房。”
兰兰不在,岑欢还以为黎璟深会下厨做早餐,桌子上空空荡荡只有半杯喝剩下的冰水,看了都牙齿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