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白了眼岑中海,他见缝插针的又在贬低她,她眉眼不动的自我嘲讽,“你说的都对,我认了。”
岑中海叼着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便宜了沈家那对姐弟,从我这儿你就别想拿钱了,沈家的分红又拿不到,你母亲留给你信托基金所剩无几,你拿什么维持你现在挥霍无度,风光的日子,还不知道愁。”
岑中海的话句句扎在岑欢的心口窝里,戳的她难受。
她要没钱了,以为能靠着沈家产业的分红一辈子,花钱不知节省,想要什么东西,眼也不眨的刷卡,不考虑价钱。
“放心,我哪怕穷死饿死,也不会花你一分钱,有句话没听过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岑欢这节骨眼了还不认怂的嘴硬,岑中海说:“你嫁给黎璟深,我没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实惠,现在我说是黎璟深的岳父,都没有几个人相信。”
岑欢嗤笑声,岑中海还觉得委屈上了,时时刻刻告诉她,他对这场婚姻有多不满意。
爱屋及乌,不爱怎么及,黎璟深不爱她,肯定对她的家人也不会上心。
“别盼着我了,现在得不到,以后也是问题。”岑欢苦笑说。
岑中海不依不饶的眼神盯着她看,“是指望不上,黎璟深也不为了你掏腰包,不如离了,你还能分到不少钱。”
禾夏大喜的日子,那边幸福萦绕,她这里已经第二次听到,要让她离婚,包括她的父亲。
岑欢不愿接受现实的冷笑,“我跟黎璟深结婚是受到诅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