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眉心微敛,黎璟深骗骗她都不行,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不会找女人开解生理需求。
“我上去了,今晚的事谢谢你没拒绝,小姑娘着急赶回去跟家里人一起过年。”岑欢又落寞道:“芳姐明天也要回去,家里要冷清了,剩下我自己。”
黎璟深别有深意的问,“我不是人么。”
岑欢回头,心里燃起来的期待很快被浇灭,不能吃黎璟深给的甜枣,会被五马分尸的。
她麻木清醒的问:“你会陪我吗。”
“过年的时候要回去,你跟我一起,我把你一个人丢家里,我母亲有的念了。”
岑欢眼帘下垂,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遮出一片阴影,她现在已经不觉得,婆婆会跟以前一样,她心思敏感,很容易能捕捉到态度的变化。
“到时候看吧,我要早睡,明天很早要去参加婚礼,是禾夏的。”
岑欢说出的名字,黎璟深并不知晓,疑惑的看她。
岑欢哑然失笑,“你不认识正常,我的朋友你都没有见过”
第二天,天刚亮白尖,岑欢就从家出门,奔波去韩府的巨大婚礼现场。
禾夏穿着中式喜服,正红色的旗袍,苏绣跟盘金绣的工艺,裙上是一只金色凤凰环绕着荷花翩然起飞,婚宴现场奢华。
岑欢心底羡慕,韩家给足了禾夏仪式感,被爱包裹长大的女孩,去哪儿都会被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