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没事,是怕你任性,对方又不是可以纵容你的主,结婚了日子就好好过。”
岑欢苦涩的抿着嘴,在黎璟深面前,她已经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刺,锋利的爪子宁可抓着自己,也不伤他半分。
沈修凯不知道该怎么跟岑欢摊牌,他没剩下多少时间,觉得心里有愧,已经转移好了沈家的财产。
如果他先走了,岑欢能依靠的住的,也只有黎璟深。
可感觉黎璟深对岑欢的态度,早晚要散。
她外甥女的一番真心,注定要被辜负。
岑欢紧紧地握着沈修凯的手,哽咽的哭腔,眼泪马上要流出来。
“舅舅好着呢,欢欢别哭。”
岑欢破涕而笑,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我才没哭。”
沈修凯心里有愧,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岑欢,又要面对现实,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不顾及一双儿女。
这些年因为他对岑欢事无巨细的照顾,刘金玲已经很有意见了,如果再把遗产留给岑欢一部分,以刘金玲的脾气,难以想到做会出什么过分的事。
“黎先生您来啦,岑欢也没提前打电话告诉一声,你看我,什么都没准备,怠慢了。”
黎璟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眸看向穿着白色皮草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