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果,死刑立即执行!”
“孔剑屏,死刑缓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孔……”
………………
位于由衙门公堂临时改造而成的法庭席上,位于被告席位中的一众昔日孔府老爷们,此刻都早已被共和政府派来负责审案的当地法官,在起诉书一句句加起来总共念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以上毫不间断的罪名控诉之下,给念得全身都已汗出如浆。
时间虽然长,但是‘不少案情罪名(嫖宿瘦马幼女致死,效仿高衙内之事逼死良民强抢人妇改嫁做小妾,奸污良家妇女后转手卖到妓院,因为丁点小事就随便打杀仆役,多次哄抬地方粮价逼迫当地佃户卖儿卖女只能去他家借高利贷当佃户种地度日,设套将富农自耕中农弄破产好廉价收买其土地,等清末民初地主士绅常见看家烂活)’实在太过惊悚恐怖。
其地方法院收获之大,早已远超张三这么个地方法官的想象力。
若是还算是对方在全国置办的各种灰色产业链条,由对方的狗腿子黑恶势力团伙所犯上的各种轻重罪行,那就更是多到得花上三天三夜时间才能讲完的地步。
最后也是逼得地方法院只能在这次法庭上光挑重量级的重点罪行来讲,轻罪只能拆开来留到后续开庭审判再提,这次只能搁置不念。
尽管许多人已经在开庭之前就从各种渠道获得了案件的信息,但是不论是在旁听席上的公务员,还是庭内庭外的老百姓和受害人家属,大多是第一次完整听到案件的全貌。
于是愤怒的情绪很快就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要不是进入法庭严格禁止旁听者携带任何可抛掷的物品入场,那这群被告人这会估计已经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而最后的那句死刑判决,又或是死缓发配南非挖矿劳改的重刑惩戒,则无疑是立即便令某些人顿时便情绪失控的忍不住一屁股当场坐在地上,开始屎尿齐流的大喊起了‘冤枉’……
只可惜相比起对方口中的所谓冤枉呼喊声音大小,位于那旁听席上因为拆掉了椅子,从而可以容纳数百名受害者与围观群众一同旁听的广大地方平民们,这会儿在听到判决之后的拍手叫好声,却显然比对方的哭喊音量远胜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