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又像是地图的奇怪事物,但是任他怎么想,却始终对那奇怪事物只有极其模糊的印象,只知道在模糊中感觉到浑身滚烫,然后又是想到那个托着那个婴儿的手,似曾相识的样子,甚至有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不一会又是摇摇头,心里自嘲着,怎么可能呢,自己怎么会对一只手感到亲切呢,怪,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
人们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相对的早当家的孩子也会比较早熟,只是任叶葵怎么早熟毕竟只是一个九岁半大的孩子,一只手根本不能让他联想到其他的事情,也许是叶葵身体本就虚弱,亦或是那个奇怪的梦境令得叶葵突然的晕厥导致现在的虚弱,此刻叶葵想着想着又是昏昏睡去了。
而后梦中,出现的又是一张看不清的图纸,却没有了在火车上梦见的白莲血婴这些画面了,有的仅仅是一张漂浮着的,看不清的图纸,但是却能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让得叶葵呼吸都不由重了一些。
清晨,一缕缕的阳光悄然钻进了叶葵所在的房间里,一些淘气的小鸟更是早早的就已经整齐的排在那电线上,叽叽喳喳的声音传遍了这一排排的房子之间,房子一半是砖瓦房,一半则是修饰的漂亮的楼房,虽然不高,但也有足足的三层,足以让许多几代人都是住在砖瓦房里的人们促足观叹了,叶葵的新家,正是那许多的砖瓦房中的一家,那是叶申联系了许久的,这家主人是搬到了重庆市区去了,留下的这个房子算是祖业了,因为不舍得卖掉,也就在叶申积极的联系下租给了叶申父子了。
这之中,叶葵也是问了叶申许多次,叶申是怎么联系的?自己都没听说过父亲在这边有哪个朋友,而且也根本不认识这一家人,但每次叶申也只是说,‘有个以前认识的朋友是四川人,刚好又是认识的这家人,然后我们就租下了’这些话。
窗外,隐约的交谈声,将叶葵从睡梦中拉了出来,揉揉眼睛,感觉对着早上的阳光适应后,叶葵微微一笑,那笑容看去也比昨天精神了许多,脸上看去也红润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些虚弱,或许是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吧,但是,叶葵却是知道,那是因为叶申,也就是叶葵的父亲,他那独有的秘方,还有极其细心的熬药,然后是晚上在叶葵睡着后无微不至的照料才使得今天醒来后的叶葵精神要比昨天好了许多。
揭开窗帘,外面那熟悉的身影,正是叶葵的父亲,不善言辞的叶申正微笑着跟左邻右舍的不知姓名的三姑六婆叔叔阿姨们说着话,看见父亲不时的微笑点头,然后好一会才说上一句话,叶葵却感觉眼睛润润的,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