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了过来。
李长笑随意寻了几个理由敷衍过去,随后看向白面书生,说道:“此事与他无关,还是放了他吧。”
“无关?”血幽兰嗤了一声,“怎会无关,这封信出自他手,连纸都一样,怎会无关?”
白面书生梗着脖子,“这并非我的字迹,况且这种纸张,任何字画铺都有。”
“可因果丝线,以及我的策算绝对错不了。”龙奇一步站出,悠悠言道。
策演宗的策算,是需要依据的,他以独孤侯的因果丝线作为基准,算出这家字画铺所在。
这并不难,更不可能错。
李长笑施以梦术,探究白面书生梦境后,说道:“他是被幻术蛊惑,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才写出这封信的。”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何时写过这封信的。”
“哼!”血幽兰冷哼,“这不过你一面之词,让我等怎么相信?”
说到一半,她还欲说些什么。
却不小心对上了李长笑的眼睛,那双湛蓝色,很美的眼睛。
这位以杀证道,以血铸台的老妪,顷刻间便是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