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闲着也是闲着,便提起袖子,帮邻居老妇提水,不时问上几句,老妇初时惶恐,后来又想通了。
“大娘,您这大冬天的,种的是何物?”徐病手头操持着农活。
茅草屋前一小院,院中栽种两排植物,似草而非草。
“苦根子。”老妇熟练道:“大冬天的,就这玩意能活,难吃了些,但无害是不?”
徐病捻起一条,送入口中品尝,何止是苦啊,简直难以下咽。
老百姓若不想被饿死,只能在地里,栽种如此苦口之物。
实在是可怜可悲…
“唉…”
徐病幽幽一叹,又侧眸看到老妇欲言又止,舍不得那苦根子,又不敢说徐病什么。
本是贫弱之躯,衣着却单薄。
一时间,徐病沉默了,帮着老妇干完农活,给了她一颗碎银,说是从土里挖出来的。
老妇拿着碎银,笑得满脸褶皱,喃喃道:“饿不死了,饿不死了…”
“大娘,我记得玄武城区,有四家米铺挺良心的,那的米便宜。”
“你可以去哪瞧瞧。”
徐病洗漱双手,漫不经心言道。
“谢谢,谢谢。”大娘连连道谢。
“噗嗤…”玉娥轻笑,“公子,自卖自夸,倒是你在行。”
徐病轻笑,擦去手中水渍,忽的,察觉到一抹目光,他侧头看去。发现要寻之人已经归来,并且附在墙头,已经看了好一会了。
“尚统领,别来无恙。”徐病朝尚守城行去。
堂堂禁卫军统领,沦落到以茅草屋而居,实在可悲可叹。
时隔多日不见。
尚守城似老了十余岁,两鬓发白华发生,身形佝偻威不存。精光四射鹰眸散,徒留浑浊与迷茫。
卸去那一身重铠,抛去那一颗玲珑心,才知尚守城不过一普通人而已。
“徐大国师,寻我何事?”尚守城冷冷道。
“国…国师?”老妇手一松,刚洗漱完的“苦根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又沾满了灰尘。
刚刚帮自己打下手的男子,竟然是当朝国师?
老妇嘴微张,眼睛瞪大,又感到惶恐,刚要下跪,便感到一股清风托住膝盖。
徐病让老妇不必慌张,就当自己没来过,旋即拉着尚守城,入了他的茅草屋中。
他上下打量,将尚守城状态尽收眼底,调侃道:“不知尚统领玲珑心已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