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开口骂道。
相比于宋思,纪沅显然镇定得多,坐姿并未有多大变化,仅位置有稍稍偏移。
也并未太过虚弱。
仅是饿得慌、气得昏罢了。
她料定徐病,是把自己忘了。
正是因此,才觉得生气。
自己堂堂大熙女帝,身份尊贵,竟有朝一日,也沦落到被人“忘了”的境地。
每每想到此,纪沅恨透了徐病,似怨女般,恨恨的看着徐病。
“看我做甚?你是人质还是我是人质?”徐病反问道,顿了顿,又说道:“我绑你来,是让你享福的吗?”
“······”
纪沅一愣,满腔的怨气,不等破壳而出,便是有了熄火势头。
觉得哪里不对,但听起来又好像是对的。
纪沅柳眉蹙了又松,最后瞥过头去,心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想发火又发不出,那股气郁结在心口。
事实而言,区区饿几日,确实算不得什么。
何况纪沅是武者,那通玄罡气搬运气血,维持身体机能,十分轻松。
普通人七日不饭便会饿死,而通玄武者可坚持十五日。
宋思则更不用说了,她早已入太初,寻得那辟谷草,入了辟谷境,何需为此烦忧。
俗米填口欲,可吃可不吃。
故这点小事,倒还真不算什么。
念此,聪明的纪沅,竟也被绕了进去,有气不知何处使。不过这时,徐病又补充道:“不过我确实是不小心忘了。”
“你!”
顷刻间,纪沅气血上涌,被冲得头晕脑胀,视线隐隐发黑。
若手还能动,定会扶额拍胸,物理消气。
落在这贼子手中,最难熬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
而这一点。不止纪沅,宋思刚才也深有体会。
徐病仅是这一会的功夫,便把二女气了个遍。
各有各的难受。
……
说归正题。
让二女挨饿,确不是他本意,徐病为表歉意,亲自去抄几道菜来。
纪沅听后,眼前一亮,心思都雀跃,却故作淡然,尤要保持那帝王威严,在徐病离去之际,添上一句:
“既如此,快去快回罢。”
随后,便闭目养神去了。
“混蛋!”
忽的。
清冷恬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