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这事心里也有底,简单就探头去看老韩怀里的孩子,小脸通红,嘴唇干的都裂开了,简单的一手靠近就能感觉到她脸上散出的热气,她也直接吓了一跳,
“嚯!这么热!”
简单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啥蛇蝎心肠的,这么点的孩子,她也不能真的就坐视不理,
“就是啊,你说这不是作孽吗?这么烧,大人都不好熬过去,这么点的孩子,这是一条人命啊。”
简单也依稀想起来,历史还是小说里,确实不乏那种高烧烧坏脑子的例子,
“可是,陈叔,在家吗?早上我好像看见他也在牛车上了啊?”
老韩急急的刹住脚步,
“艹!我忘了,他去公社卫生所取药了,跟他那个知青女婿一起去的。”
知青女婿?
简单心里慢慢对上号,好像是那个叫李文军的吧?
“这,这咋整?这孩子再烧,真得出事啊?”
简单是不想掺和这种事的,不过眼看着这孩子呼吸急促,就是昏迷着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抿了抿嘴,
“叔,我那儿有退烧药,不过,”
老韩就听了前半句,挺大个糙汉立马就激动了,
“啥?你有药?
那,你你,你舍得给这孩子吃吗?”
现在这时候,不光粮食珍贵,那药更是,就是老陈在那卫生所求那点药,都使上撒泼打滚的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