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明几净,
就连炕稍的一排架子都干干净净,滴尘不染,简单也心情愉悦的怕拍拍手,
“哎呀,这下看着顺眼多了。”
一大早的,刘卫民就把亲儿子派了出去,这毕竟是柳家屯的祖宗,他跟那个冤家,要说多大的冤仇还真没有,一人领导者一个村子,年年的,比种地,比收成,又是相邻的村子,就这么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别劲,谁也不服谁。
从年轻气盛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这都当了爷爷,这股劲头可是一点也不输,还互相别着呢。
但是这农村人实在,一码是一码,正事谁都不敢拿来开玩笑。
不到点,跟头把式的柳家屯村长柳家祥,踉踉跄跄的进了家门。
路上都是雪,走路也很不方便,不过看他这样子,这是一路跑过来的,几乎浑身沾满了雪,那下巴都磕出血了了,一喘气就是一串白烟,
“老刘,老刘,建设说的是真的吗?”
接着就是一串的咳嗽,半天才缓过气来。
刘建设也没好到哪儿去,落后几步进了家门。
去的时候还好,没用上跑的。
这回来可好,就没缓下来速度,开始还有力气,后来那就是被这位带着跑的。
这边地广人稀,两个村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走着也得一个多小时,就是他们这跑步前进,也得大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