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这个花无影竟然还是个杂家。”
花无影确实是个杂家,可他与别的杂家相比却又不一般,很多人虽然样样都通,却样样稀松,花无影却不是这样,从汉子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花无影不只是通,甚至还是精通。
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恐怕就连七叔公和那个幺公都错看了他。
一个人能够同时拥有这些本事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就拿水家用毒来说吧,我可是听说了水家的毒技从来都不外传的,更不可能传与花家的人,这就是壁垒。
可偏偏花无影就会,而且汉子说是精通,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就不正常了。
而且他还是个卜师,难道是得了七叔公的传承?
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了那木屋前。
那个哑巴就坐在木屋前的石头铺成的小坝子里,他正在编着竹筐。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直到我遮住了他的光线他才抬起头来。
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我的脸上带着微笑。
我蹲下身去:“能和你聊聊吗?”
他脸上满是疑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我对汉子说:“我想和他单独聊聊行吗?”
汉子面露难色,我说道:“怎么?你不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吗?难不成我想单独和他聊聊的权利都没有了?”
汉子苦笑:“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和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聊的?”说着他讪讪地走向了一边,在下面的石阶上坐了下去,掏出烟来点上一支,还扭过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他距离我们大约十米开外,这个距离,只要我说话不大声他应该是听不见的。
“我们见过的,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就在刚才。”我说。
哑巴点点头,不过他不再看我,继续编着他的筐。
“其实我很好奇,刚才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你竟然还能够那么淡定。要是换一个人早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又或者会想着看热闹,而你居然漠不关心。”
哑巴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
不过他却仍旧没抬头。
只是短暂的两秒他便重新动起手来,那竹子在他的手上就像活了一样。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篾匠,那动作很是熟练。
“我听说你是花无影捡回来的,刚才花无影与花向海差一点就打起来了,你怎么就能够无动于衷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