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姓,什么时候得到主脉承认,什么时候才允许回来祭祖!”
“但老夫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要是真的过上了这样的日子,怕是不会适应的。”
底下姬德几次想要站起来说话,但都忍住了。作为老一辈人,他是实际管理大多数普通族人的人,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难辞其咎,想要求情,却怎么都张不了口!
连家主的亲儿子,嫡子,都要被发配海外,他们又如何例外?
姬吕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骇人,看着跪倒在地,一个个惶恐的面孔,心中的怒气就像是火山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启禀统领,一共五十三人,轻罪三十人,触犯家法,国法的十八人,有任命官司的五人。”
“要是真的捅出大炉子,死的就不是他们几个了,而是我们姬氏为他们陪葬!”
很快,小儿就将酒菜端上来,然后关闭房门。小小的隔间却是顿时与外界相隔!
“赵公倒是好雅兴,没想到这小小隔间却是别有乾坤,赵公经常来这里?”褚遂良一边斟酒,一边好奇道。
“我等有罪!”
不但如此,隔间中还有几盆花草点戳。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桌,四把椅子。
“唉~”
“是,此事我亲自去办,并且家主交代了,我们必然不敢大意!”
“好了,告诉下面人,今后做事都小心一些。此事也不算是坏事,至少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你亲自去查,看看还有哪些混账东西暗地里做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事情。”
当一个人失去作用后会发生什么?被淘汰?还是被隐藏?
“赵公,此事”
“家主令:对族人严惩,本家主也是于心不忍,但无规矩不成方言,无家规族人则肆无忌惮。希望诸位族人以此为纪,尽急家族创业艰难,为子孙后代计,今日忍痛处之。若有不满,皆我姬松罪过。”
没有理会想要敬酒的褚遂良,长孙无忌独自饮下一杯,看向外面道:“相比于市井小民,我们身处高位,总是觉得离他们很远,但每次看到他们,老夫就会想到要是有一天我们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会怎么样?”
哭喊声,叫骂声.一句句话语却未曾在姬吕心中留下任何痕迹,毫不在意!
待祖祠中只剩下他和十余位族老后,姬德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道:“能不能免去他们死刑?让他们在外建立分家?”
“触犯国法的交由有司处理,如何判决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