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简洁朴素,整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还要避开她们?”
坐下之后,这小子还挺有眼色,连忙给老爹和姬松倒茶。姬松则是一言不发,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谢宽沉吟片刻道:“姐夫对辽东怎么看?”
辽东?
姬松和谢廉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诧异。
“自从高句丽被灭国之后,朝廷就在原高句丽国设立安东都护府。这几年来不断迁移百姓,使得当地百姓和中原融合。”
“建书院,穿汉服,说汉话,这些都是基本国策。加上重兵镇压,虽有些动乱,但都在朝廷掌控治下。只要持之以恒,不出百年,高句丽将和大唐内地无异。”
姬松说着朝廷对高句丽的对策,只是好奇他为什么问起辽东?
要知道他所在治下可不在河北,更不在辽东,这和他又什么关系?
“姐夫,朝廷怕是要早做准备了!”
谢宽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口就将谢廉惊的差点站起来。而让谢宽意外的是,自己这位姐夫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还晓有兴趣地喝着茶?
“说吧,都发现什么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不管是你的治下还是回来的路上都不可能和他们有所交集啊!”
谢宽一愣,看着姬松若有所思,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下来。
“谁说不是呢,本来早就该回来的,但早路上却遇到一件离奇的事情。就在我要出发回来的时候,我治下却来了一群人。他们都穿着汉服,说着汉话,但我却认定他们绝不是大唐百姓。”
“当时我就起疑,我治下虽然现在大有起色,但基本上都是草原人和内地商人。他们如此欲盖弥章却是何道理?”
“难道就不能是异族商贾?要知道大唐现在异族人并不少,大唐周边的人和我们都长得差不多,只要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姬松打岔道。
谢宽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姐夫,您就别考我了。这点要是看不清楚的话,我早不知道被那些人骗多少次了?”
“最后我派人去打听,果然,是从高句丽来的。但他们却不是高句丽人,而是倭国人。”
“而他们的目的竟然是购买马匹,身揣大量钱财,却说是去贩卖牛羊的?嘿嘿,我在治下早就开展农业畜牧双向发展,是不是长久和牛羊打交道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最后我故意卖给他么一些马匹,你猜怎么招?他们竟然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