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矣,就算就是再纠结也是无济于事。
谢廉回身看向姬松,道:“攸宁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不,她没错,应该是我错了。”
姬松打断谢廉的话,笑着说道。
“如果一个妻子,想挽留自己的丈夫都是错的话,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是对的?”
谢廉怔怔地看着姬松,确认他没有言不由衷,这才放心下来!
他舒了口气,当他听说这件事后,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一方面是作为男人对姬松行为的理解,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女儿,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们之间与其说是翁婿,还不如说是亦师亦友,当年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必定一飞冲天。”
“但谁也没想到这日来的这么快,这才几年啊,就已是让我望尘莫及。”
他望向点点繁星的天空,悠悠道:“说真的,当初我是不愿意将攸宁嫁给你的,因为谢叔知道,你是个不愿受约束的人。
你有自己的事要做,而做为你的妻子,必定劳心劳力,今后没个安稳,加上你姬氏子嗣单薄......”
“攸宁什么性子,作为父亲,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谢叔!”
姬松打算谢廉的话,说道:“这些话您就不要说了,这辈子能娶到攸宁,是我姬松的福分,我这性子,也算是让攸宁受委屈了。”
他叹口气道:“就是你为此打我一顿,也是该的,有时候我确实挺混蛋的。”
谢廉莞尔一笑,没好气道:“我倒是想揍你,但你岳母估计还不等我揍你,得先把我数落一顿不可,想想还是算了,划不来,划不来啊!”
“哈哈,那是岳母心疼我这个女婿!”
俩人都大笑了起来,其实有些话说开了也没什么,就怕相互瞒着,时间久了,恐怕没事也有事了。
这段时间谢廉就没来过家里,更是对姬家的事不闻不问,就像没有这个女儿一般。
就是担心自己参与后,让是情更加不可控制。
夜朗星稀,孤月高悬,在这个时候,更加显得孤寂不少。
夜晚寒重,俩人也就各自回去了。
天不亮姬松就醒了过来,实在是野外睡不踏实,就起身练会儿武。
等早饭吃过,就被通知去皇帝那里集合。
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