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刚刚踏入成年的第一天,就被大伙儿像送瘟神一样的,把他送进了笆篱子。
这是今年刚刚从里面放出来,生活还没有着落呢。
有朋友告诉他说:“如今不比以前,可以靠收保护费混日子。如今的社会,谁敢冒头,就会挨打。你还是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听说最近沙海市举办了一个花酒节,只要是能够夺得第一名,就可以奖励五十万的奖金。既然你酒量那么好,干嘛不过去试一下呢?倘若能够得了这五十万,你做个小买卖的启动资金,那不就有着落了吗?”
就这么,梁欢向朋友借了两千块钱,远路而来,这喝酒比赛的第一名,他可是志在必得的。
第四个,是来自孔孟之乡的孔磊,四十五岁,公务员,绰号“酒神”。
听说自小,家里人就是按照当官的标准,把他培养的。
为官之道,那喝酒可是必不可少的。官场中的好多事情,那都是需要靠着喝酒这个润滑剂,来拉近关系,拉近感情的,所以,这孔磊的酒量,完全是家里人一点一点儿,给培养起来的。
这孔磊,也果然没有让家里人失望,不但凭借自身优异的学习成绩,考上了公职,而且,靠着这无敌的酒量,一路顺利升迁,如今,已经算是一位颇有些实权的重量级人物了。
他来参加这次大赛,倒不是特别注重名次,对于那区区五十万元的奖金,也不是太过在意。
人家才是真正的奔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来衡量一下自己在饮酒江湖中的地位,才来的。
这第五名的热门人选,竟然是一位来自河南的小姑娘,名叫朱小晓,今年刚刚二十岁。
这姑娘五岁开始,就把他爸珍藏的好酒,当作饮料,给偷偷的喝了,吓的她爸,连夜把多年的收藏,廉价变卖,家里再也不敢放一个带酒字的瓶子了。
因为她连杀菌消毒用的酒精、碘酒都不肯放过,照样拿过来,津津有味的当汽水喝。
家里没有酒了,她就四处打听,谁家要办红白喜事?
即使她家和人家没有来往,只要听到谁家有办酒席的,她也是逢场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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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到了,不把几个酒神送到医院里去抢救,她都不肯离开。
害得周围十里八村,为了躲避她这个小瘟神,都不敢举办红白喜事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悄摸的打发了,就算完事儿。
人送外号“酒瘟神”。
这酒瘟神,在生活中没有了对手,这几年,网上流行吃播,她就也跑到网上,开通了喝播。
遍邀天下豪杰,喝酒皮尅。
两年下来,把无数的对手送进了医院,她却仍然毫发无损,风光无二。
这几个人,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你喝的多?我比你喝的还多!当真是杯杯干,盏盏净啊!
尽管几个人的桌子,都互相隔着很远,但周围的人们,却好像无形当中,看到无数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来往穿梭,金铁交鸣,时不时的,闪烁出如闪电一般的耀眼火花。
首先,这王铁头有些沉不住气了,也只有他知道,他倒是想让王家有给他一个内定,把这比赛的第一名给他呢。
可王家有却把那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若是那么做了,咱们公司的信誉,也就完了。没有了信誉,咱们公司还谈什么向前发展?近些年来,咱们国内的信誉,日渐衰落,人人都把良心夹到胳肢窝里,互相伤害。你卖带农药的蔬菜给我,我就炒地沟油的菜卖给他。他再卖加了滑石粉的馒头卖给你。反正只要我能挣钱,哪管你吃了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照这么发展下去,咱们这些人,还有前途可言吗?咱们必须要从自身做起,以身作则,带动周边的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重新把这个败坏的社会风气扭转过来才行。”
既然,王家有不同意,那就只能靠自己的实力,来争取这个喝酒大赛的第一名了。
可是,这几个家伙,怎么到现在,还不躺下呀?
我觉得,我就已经挺能喝的啦!我还以为,就凭我的酒量,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呢!
没想到,甭说全世界啦,就只国内,就有这么多的酒神,酒量一点儿不比我次呀?
这王铁头,越喝越上头,越琢磨越上火。
不觉间,就开始拿不善的眼神,看向另外几个选手,恨不得抡起板凳来,砸破那几个人的狗头。
朱小晓这两年,在网上和人皮尅,别说这种眼神了,就连想杀她的眼神,她都见过无数次了。
所以见到王铁头这眼神,朱小晓只是轻蔑的一笑,心说:“看来这个老头子,沉不住气了,心气一浮,必然露怯,看来,马上又要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啊!嘿嘿嘿嘿嘿嘿……”
朱小晓只是心里暗笑,全没拿王铁头那凶狠的眼神当回事。
孔磊也看到了王铁头那不善的眼神,心说:“简直就是一群无知的莽汉,让这种人,来参加酒神大赛,简直是辱没了酒神的名号。”
所以,他投向王铁头的,只是一瞥轻蔑的眼神,感觉和这种人皮尅,简直有失自己的身份。
若是能和几个酒量好的朋友,谈天论地,赋诗抚琴,那才能算是人间一大幸事。
可惜,刚刚看到几个文雅飘逸的选手,主动退出了比赛,实乃此行一大憾事。
那个隔日乐,面对王铁头的挑衅目光,却是当即迎头瞪了回去,心说:“干啥?想打架呀?别看这是在你的地盘上,若是真的打起架来,老子照样揍的你狗吃屎。”
这么多人没在意,可那个梁欢却不干了。
心说:“干啥?老子当初敬着你,是想让你给我们弄点儿酒来,让大伙儿试试口味儿。如今,老子不求你了,你算个球啊!还敢这么瞪着我?”
他一口喝干了面前的一杯酒,同样面色不善的瞪了回去,“你瞅啥?”
王铁头也眼睛一瞪,“怎么的?瞅你不行啊?”
“你再瞅一下试试?”被这句话一激,梁欢那暴脾气,当时就上来了。
“试试,就试试。呵呵呵……你看我就瞅你啦!看你能把我怎么滴?”王铁头心说:“嘿!这还是头一回,碰到敢在我地面上,跟我叫号的了?怎么滴?瞅你还能犯王法不成?”
他正这么寻思着,猛然间,就见梁欢一甩手,就把他面前的小酒坛子砸了过来。
王铁头本想抬手,把那小酒坛子扒拉到一边去。
可酒喝的实在太多,那手脚反应也有些迟钝了,再看,酒坛子已经到了眼前,王铁头索性一低头,让那酒坛子砸在了自己那如同电灯泡一样的光头上。
王铁头不愧是铁头,酒坛子应声而碎,王铁头一扒拉脑袋,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没事儿,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脑袋让别人砸着玩儿呀!
这一下,王铁头的酒醒了不少,但火气却腾楞一下子顶到了脑门儿上。
王铁头“嗷唠”一嗓子,抄起屁股下面坐着的凳子,就像熊瞎子一样的,扑向了梁欢。
那梁欢也毫不示弱,抓起凳子,迎头就和王铁头打了起来。
他们两个,一个是身大力不亏,招沉力猛,一个是身经百战,经验无双。
两个人当真就像两军对垒,捉对厮杀一样的,现场打了起来。
当真是上山虎遇到了下山虎,云中龙遇到了雾中龙,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两个人势均力敌,一时之间,竟然谁也赢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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