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人问起，你们只说眼睛看到的事实，没有看到的就说不知道，记住了吗？”

“是，在下记住了！”

“去吧，多注意观察，小心军内出现奸细，到时候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楚铭绝不是危言耸听，他讲的都是事实。

正这时，关朝贤溜达到这里，看见楚铭，忙拜道：“见过铭王殿下！”

楚铭摇头，却也没有说什么：“进来说话！”

屋里，火盆的热气让整个屋子十分暖和，程夜霜正在独自烤火。

“你心中的执念还是没有放下，听听你的部下，看看人家的觉悟。”

楚铭摇头叹息，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对于关朝贤，需要慢火炖，待到炖熟了，他自然而然就开窍了。

他这点还不如祁万山，祁万山起码能认清事实，知道该怎么做。

关朝贤却是愣头青，一条道走到黑，不管不顾。

关朝贤知道楚铭意有所指，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去纠结了，刚才只不过是习惯使然。

“殿下，说句不该说的话，八皇子还在吧？祁万山是你找了个替死鬼吧？”

楚铭神色淡然地说道：“他们都差点要了本王的老命，难道留着他们过年不成？”

“这俩人功夫十分了得，不杀他们，难道要等着他们来杀我吗？换作你，你怎么做？”

“殿下说的是，换作我，同样要杀掉，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