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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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问:是相修齐吗?

外面似乎有人笑了一声,接着慢悠悠地说:不是,你把门打开。

林眉头一皱,说:你去死。

外面的人:

那人又笑了笑,说:我听到你想要钟溪的联系方式。

林呼吸一顿,脸色瞬间苍白。

你把门打开,我就把方式给你。

林瞳孔一缩,几乎是立刻拿起光脑去给相修泽打通讯。

除了相修泽和相修齐之外,只有相家和联盟的人在找他,而外面的人一定是相修泽他们一直警惕忌惮的相家的人。

而他口中说了钟溪的联系方式这句话,那就说明他们三个人的行踪甚至说的每一句话全都在相季阑的掌控之中。

相季阑也许从刚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躲在庄园里了,但一直都没有出手,他好像一个玩弄猎物的猎人,给猎物无尽的希望,但是在当猎物觉得自己终于逃出生天时,他再拿出□□悄无声息地斩断他们的所有希望。

明明不知道恐惧的感觉,林还是浑身一抖。

三秒后,相修泽接了通讯。

林飞速地说:哥,快走,他们

他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视线的最后,他隐约瞥见了从门缝里缓慢渗进来的白色烟雾。

林不懂那是什么,但也大概猜出来了自己是着了别人的道。

五秒后,他沉睡过去。

一旁的咻咻拼命推了推他的手腕,发出凄厉的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因为发刀而爆更,而是我一到接近完结就会爆更。【严肃.jpg】 ...

☆、[本源世界]特例36

林北辞以为脱离后会直接进入下一个世界, 但是等到有意识的时候, 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不落实处。

钟溪的声音传来:这里是休息处,你缓一缓再去下个世界。

林北辞张开眼睛,环顾了一圈,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完全空白的空间。

这空间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无论看向那个方向全部都是一眼望不到的雪白, 这种地方和人类刑罚中关小黑屋禁闭是一个道理, 哪怕只是待上一会,也会让人打从心里产生一股诡异渗人的恐惧和绝望。

林北辞看了看,也不觉得奇怪, 反而直接坐在了地上, 左右看着, 问道:我这么辛苦地完成任务,难道没什么奖励吗?

钟溪简直都无语了, 辛苦?辛苦什么?辛苦组队吗?

反派苏云欢最后都是被岳文姝两张符纸给解脱感化的,如果不是刚开始林北辞和男女主组了队, 这个任务肯定不会算他成功。

钟溪正要回答,林北辞就自顾自地换了个话题:有床吗?地上有点硌得慌。

钟溪:

钟溪还没见过有人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了。

林北辞说完没多久, 空间中一阵扭曲,接着一张床突然出现,旁边放了个床头柜,上面还有一个花瓶, 里面插了几朵鲜红的花争先绽放。

偌大个空间,顿时就有了些鲜活的气息。

林北辞不着痕迹笑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系统对自己的纵容到底能到什么限度,没想到连这样的要求他都能答应。

他溜达着到了床边,把整个身体砸进了柔软的床榻上,舒适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有吃的就好了。

钟溪沉默了一会,床头小桌上突然出现几碟精致的糕点,还配了一杯牛奶。

林北辞豁了一声,又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捏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

钟溪忍无可忍:不要在床上吃东西。

林北辞含糊地说:有没有桌子椅子,你让我去哪里吃?

钟溪:

林北辞在休息处待了没到两个小时,偌大的休息处竟然被他硬生生骗弄成了一个居住的小公寓,里面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住在这里。

钟溪破例给他布置完后,一边崩溃一边自我谴责,沉默了半个小时,最后才不得不当个工具人开口解释设定。

第一个世界难度是简易模式,所以内容、反派,以及感化评判都十分简单,但是之后的世界就不会再这样了。

钟溪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冷淡地解释道:从第二个世界开始,你要扮演的人物不会再是已死之人,而是参与世界线中真真正正的人,而反派感化的评判会按照黑化值的多少来判断。

林北辞正在喝牛奶,闻言歪头:黑化值?那黑化值到多少算是感化?

钟溪:20%以下。

林北辞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钟溪补充:有些世界会因为剧情还没开始,反派初始值可能会是0,遇到这种你要尽量让他保持住不要黑化。

林北辞十分听话:好啊。

钟溪想了想,好像暂时没什么要交代的了,只好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比如,要完成几个世界才能清醒?下个世界会是什么?等等之类的问题。

林北辞想了想,问:那我现在能洗个澡吗?

钟溪:

片刻后,林北辞抱着洗衣服,溜达着进浴室里洗澡去了。

钟溪揉着眉心,不知道是在痛恨林北辞瞎提要求还是气自己脑子一抽竟然什么都答应他。

他正在懊恼,一条消息突然传来。

【来我这里。】

钟溪盯着那条消息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看在浴室里哼着不知名小曲的林北辞,这才离开了。

钟溪从休息处离开,化作一团代码似的微光直直投入完全空白的天幕。

下一刻,那道光落地,化成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

这里仿佛是一座豪华的城市,四处行着飞艇,高楼大厦直耸入云,到处都是人来人往。

钟溪面容英俊冷淡,落肩的黑色长发用皮筋扎成一束垂在背后,身上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白大褂,走路带风微微作响,再加上那副银边眼镜越发显得气质禁欲又勾人。

他脸上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推开一座高楼的玻璃门,坐电梯直接到了顶楼,推开了一扇门。

把钟溪叫来的人正坐在房间正中间的房间里,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因为逆着光,看不见他的脸。

钟溪进来后,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在了男人对面,冷冷道:有话就说。

男人对他这样的态度也没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手指按在桌子上突然往钟溪面前一甩,一个虚拟光屏被他甩在了半空,上面是一段视频。

钟溪面不改色扫了一眼。

那段是林北辞理直气壮要崩人设的时候。

男人还是没说话,手指又是一甩,再次弹出来一个光屏。

是林北辞接二连三疯狂组队的片段。

钟溪也不说话,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虚空,仿佛那些视频只是好看点的屏保壁画。

男人接连甩了一堆,空中浮现了一堆林北辞违反系统要求的画面。

见钟溪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男人终于凉凉开口了:这就是你说的感化?

钟溪不说话,将眼镜取下来,撩着白大褂一角心不在焉地擦着。

钟溪!男人彻底失去了耐心,我是让你去督促他,并不是让你这么无底线地纵容他!你看看林北辞干的那些事,有哪一个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要是你再继续这样容着他胡作非为,他什么时候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