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不急不缓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悠悠的喝下一口润了润嗓子后,也是悠悠道:“去年深秋时节,那个连续下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大雨的夜晚里,你嫪毐不就bhcj是被那位身份尊贵之人偷偷的用马车,从那王宫偏门处送入了那咸阳宫内吗?而且就是在那晚,你也是和帝太后在宫里整整疯狂了三天三夜不曾出户....你看这些,我有说错吗?”
“怎...怎么可能?!”
嫪毐浑身剧震,情不自禁看向了李素,眼中的难以置信之色已然化作一片恐惧,仿佛不敢置信秦昊竟然能说得这么准。
不仅是嫪毐,牢房内看守的禁卫和东君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显然他们都没想到在这长信侯一句不言的情况下,秦昊竟然能够直接说出这样的辛密。
看到嫪毐的表情,秦昊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的灿烂:“呵呵,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了,你只是一颗棋子,你所走的每一步,都在下棋之人的眼中无所遁形,而且这可笑的骨气,在我看来就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只是徒增笑料罢了...”
嫪毐颤抖得愈厉害,满是伤口泥土的脸上看不出脸色变化,不过可以想象已是一片苍白。
“如果你还想听的话,我还可以将你在雍城里如何担任上长信侯,甚至投去帝太后调兵玉玺,甚至集结叛军的过程和细节都给你清楚的讲出来....”
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了一般,嫪毐身躯又是剧烈颤抖起来,一双秀气的拳头狠狠握着,手指骨节已泛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嘴角淡淡一咧,秦昊仍微笑的看着嫪毐,目光充满了戏谑和自信:“呵呵,我不是已经介绍过自己了吗?我是秦昊,是秦王身边的客卿,也是...咸阳的鬼才!”
“....”
不知过了多久,嫪毐终于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好似解脱般的喃喃自语道:“原来...我只是一颗棋子吗?”
声音之中满是沉重,透着绝望和疲惫。
秦昊怜悯的看了这一眼嫪毐,也是再一次拿起了茶杯,悠悠道:“好了,那现在你可以说出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了吗?”
深吸一口气,嫪毐抬头看了一眼秦昊,仿佛像是要将这张面孔刻在心里一般。
“这幕后之人...其实就是那...”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突然,异象横生,一道极为细小的破空之声却是猛然朝着那嫪毐冲了过去!。